衙门口,人群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小侄今日化险为夷,多亏神医相助。”王贞面色诚恳地鞠躬答谢,王玥也是淑女味十足的拜了谢。
李神医摆摆手,呵呵一笑,“举手之劳而已,贤侄和贤侄女切勿多礼。”
几人又客气的聊了几句,王贞吩咐瘦猴送李神医先回去。当然,诊金和答谢礼是不会寒碜的。
王玥要回店铺善后,骑着红莲先走了。王贞拍了拍乌云的脑袋,好气又好笑地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有点出息,别看了。”
“好!好一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兄弟果然高才。”
王贞循声望去,却是韦琮和张之谦两人,二人都骚包地煽动着折扇。
“噢,竟是德政兄和文若兄,多日不见二位更加风流倜傥了。”
张之谦进前,拍拍王贞肩膀,“哈哈,兄弟你这嘴真甜,用来哄女孩子估计无往而不利。”
“见笑,见笑。哪阵风把二位哥哥同时吹来了?”
韦琮笑呵呵地收起折扇,在掌心轻轻敲打着,“嘿,还说呢。我和文若正在醉月楼畅饮,却是被你搞的大场面吸引过来了。”
“就是,我和德政这几日相谈甚欢,只差你小子一起吟诗下酒了。”张之谦美中不足地感叹道。
难怪这二人勾肩搭背,一副惺惺相惜的贱样,原来是找到了共同喜好。
“哎呀,小弟近日闭门苦读,耽误了与两位哥哥的饮宴,罪过罪过啊。”
闻言,张之谦汗颜地抹抹脑门虚汗,“为兄若是有兄弟一半用功,我张家也能重回祖辈的高光时刻,我爹做梦也会笑醒的。”
“哈哈,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文若,你也不要妄自菲薄。”韦琮说了几句勉励的话。
“对对,德政兄说的没错,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你看咱们仨不正应验了圣人这句话吗?哈哈。”
三人边聊边前行,很快来到醉月楼,店小二见了赶紧上来招呼。
“三位公子,二楼请,你们的座位还留着呢。”
王贞含笑点头,这林月笙挺会来事。
到了二楼,王贞脚步一滞,好家伙,还是低估了林月笙的手笔,只见那首《汴州醉月楼赠德政与文若二兄》已然高悬,不少食客正在品评。
用鸿鹄精盐烹饪的美食,加持这首文采斐然的佳作,醉月楼的生意那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乐的大掌柜林月笙都年轻了好几岁。
“兄弟,看到没?这下你可出名了哦。”韦琮对王贞眨眨眼。
张之谦也在旁附和,“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来这里,只为一睹你的‘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哎,你现在可是开封男人的公敌啊,哈哈。”
王贞听的愣神,不愧诗仙的佳作,少爷就凭这首诗以后都不愁找媳妇了。
“献丑,献丑了,嘿嘿。”
王贞嘴里谦虚,行为举止哪里有半点不好意思,径直在窗边落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当然,王贞喝的依然是红酒,特制的小酒坛有瘦猴肥猪随身携带。没办法呀,富贵人家公子的生活就是这么任性。
“呃,小弟这里有个生财之道,不知二位哥哥可感兴趣?”
原本王贞是想联合李神医研制日化品的,但通过今天贾家栽赃嫁祸这事,王贞算看出来了,做生意人脉背景同样很重要,单打独斗或者背景不够强硬,付出的代价都会太大。
韦琮身为官宦子弟,老子是汴州的大哥大,做生意谁敢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