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叹口气,陷入久久的沉默中。
“老伯,我能去看看婆婆吗?”宇文君打破沉寂,提了个王贞惊诧不已的要求。
老汉抬眼看了看她,心里暗赞好个标致的姑娘,似乎想到老伴儿多年以前应该也是这般貌美吧。
“东屋躺着呢,去吧,可别吓着你个女娃娃。”
宇文君笑着点头,躬身施礼后进了里屋。
老汉活了大把年纪,看王贞盯着人家姑娘背影,呵呵笑道:“小伙子,眼光不错。”
王贞摸摸脸,好奇地追问老汉,“老伯,有那么明显吗?”
老汉嘴角扯了扯,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老伯,除了故土难离,能说说你不愿意动迁的其他原因吗?或许我能帮助你。”
“没有,小伙子你也别多问了。”
老汉油盐不进,王贞感觉有点棘手。
“哗啦。”
约摸盏茶功夫,东屋草帘门被掀开,宇文君缓缓走出,看向王贞,“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王贞咧嘴笑开花,屁颠颠地跟着出了房门。
“你那边情况如何,有进展吗?”宇文君神色突然有些怅然,手里摆弄着衣角。
王贞苦笑摇头,“没有,老头性子闷,除了夸我运气好,啥也没说。”
“运气,什么运气?”
“呵呵,还是不说了吧,否则你可能会骂我流氓。”
“登徒子!流氓!”
卸去惆怅的表情,宇文君咬牙切齿,她算认定了,这厮就是个斯文禽兽。
王贞就喜欢看她气鼓鼓的样子,特别像打情骂俏,年轻人嘛,多些欢乐才是主旋律。
“说说吧,看你刚才表情黯然,是在里面探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宇文君又白他一眼,然后把事情原委讲了。
原来,老两口中年丧子后,老婆婆整日以泪洗面,渐渐的身体也差了,最近似乎病情加重,经常梦到或者看到儿子床头尽孝。
老汉看老伴儿时日无多,就想着让她享受最后一段母慈子孝的时光。
若是同意动迁,他也担心儿子找不着回家的路。
搞清楚缘由后,王贞轻轻叹口气,孤寡老人的悲哀,两世为人屡见不鲜。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宇文姑娘,在下佩服。”王贞给宇文君竖了个大拇指。
宇文君杏眼圆瞪,俏脸绯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谁要和你搭配。”
王贞也不和她狡辩,搞清楚了原因,事情就好解决了,接下来就看牛鼻子和李神医的双剑合璧了。
见王贞不说话,宇文君追问道:“喂,发什么呆啊,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
“哈哈,山人自有妙计。走,下一家的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