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后院,晚霞初照,晚风拂面,落叶纷纷扬扬。
“叶孤城,你终于来了。”
白衫男子面北而立,微闭双眸,左手背后,右手持剑斜指迎着落日的男子。
只见此人衣衫褴褛,头发蓬乱,白净的胖脸上还有几道锅底灰。
手中紧握一根烧火棍,双臂环于胸前,面色无奈地道,“是的,西门吹雪,我来了。”
“废话少说!”
“呃,你先问我的!”
“叶孤城,今日你我只有一人可以活着离开。”
“何必呢?西门吹雪。”
“我西门吹雪,为剑道而生,亦为剑道而死。”
“可我叶孤城不想死啊。别打了,皓月当空,坐下喝两杯如何?”
突然,西门吹雪手中长剑发出一道翁鸣,如匹练般射向叶孤城的咽喉。
刺剑式!
叶孤城却是后发先至,烧火棍顶端圆心处承接了长剑的冲势,然后迸发出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
白衣飘飘的西门吹雪顿觉手臂发麻,长剑差点拿捏不稳,以力取胜叶孤城的想法破灭了。
只见他挽了个剑花,移形换位后,长剑再刺向叶孤城的后背。
撩剑式!
这招凶险至极,在距离目标还有一寸时,又被叶孤城的烧火棍给拦下了。
“荡剑式!””
西门吹雪轻喝一声,长剑犹如灵蛇般拨开烧火棍,继续攻向目标位置。
叶孤城瞳孔猛缩,一个仰身闪躲,险险避开。
西门吹雪收剑,面色冷峻地道,“叶孤城,你输了!”
“欧耶,欧耶,西门大官人赢了,西门大官人好棒。”朱夏拍着小手欢快地跑上前来,好像胜利的是她一般。
乍听这个雷人称呼,王贞装逼的表情再也无法保持,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没好气地瞪了朱夏一眼,直接在大枣树下面的藤椅上挺尸,清秋很有眼力见儿的帮忙端茶倒水。
看着飘飘洒洒的落叶,王贞翻翻白眼,“他娘的,比武都结束了,你俩还洒什么?气氛到了就行。”
“哈哈,少爷今日胜了宝哥,俺们多撒点庆贺。”
大枣树上的两名仆役嘻嘻一笑,背着竹篮快速攀爬下来。
刚落地,各自屁股就挨了王宝宝一脚,“笑话俺是吧?”
“哎吆,屁股开花了,宝爷饶命。”两个仆役捂着屁股逃也似的跑了。
清秋朱夏见了,也是娇笑连连,突然想到前几日被少爷打屁股的事情,顿时又感觉臀部火辣辣的,脸红心跳自不必说。
“叶孤城……咳咳,王宝宝同志,为何今日着装这般奇怪?”
王贞入戏太深,叫叶孤城习惯了。
王宝宝挠挠鸡窝头,不好意思地憨笑道,“俺平日在丐帮都是这样穿的,少爷不是说过嘛,那个从什么来到什么去着?”
见他急的抓耳挠腮,清秋轻笑道,“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啊,对对对,清秋姐就是聪明,呵呵。”王宝宝丝毫不吝啬他的驴屁。
王贞听的好笑,这厮也真是个实诚人啊。
据他了解,丐帮招收弟子都是街头流浪乞儿,成分那叫一个纯。
哪像后来的丐帮,内部对立分裂严重,都演化出污衣派和净衣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