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玥回过神来,猛拍桌面,杏眼圆瞪,“你坐那么远干嘛?我能吃你不成。”
“天太热,本少爷感觉门口要凉快些。”王贞打了个哈哈,岔开话题道:“不向盐商妥协是正确的,市场就这么大,得罪他们是迟早的事。
黄掌柜这人没有契约精神,只能短期合作。
长远打算的话,咱们还是要在海边有自己的盐田啊。”
王玥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盐田是什么?”
“麦田知道吧?”
见王玥点头,王贞继续道:“麦田是产出麦子的田地,同理,盐田自然是产出食盐的田地了。”
王玥撇撇嘴,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然后自信满满地道:“无论井盐还是海盐,自古都是靠熬煮而成,从未听说田里还能长出盐的。”
不能怪王玥见识浅薄,谁让盐田法始于宋代呢。
“老姐,你还别不信,要不要跟我走一遭海边,让你开开眼界。”
“哼!去就去,怕你不成。”
……
齐州,历城某酒楼。
“各位老哥,听说黄有为那厮昨日去找了王玥那娘们儿。”
“嘿,这个叛徒,活该他有今日。”
“哈哈,行首的这招釜底抽薪可谓绝妙,佩服,佩服。”
一桌子脑满肠肥的家伙,在此高谈阔论。
虽然外表丑了点,但个人的背景可都不小,正是齐州各县的盐商扛把子。
今日聚会,也是庆功会。
为首者正是齐州盐商行首孟波,此人别看年龄不大,却是手段毒辣。
放眼大隋各地,盐商均是各自为战,一盘散沙,唯有齐州形成了盐商行会,共同进退。
这其中,孟波是有很大功劳的,理所当然地成为行会的行首了。
此刻,孟波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阴阴一笑笑,“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任它鸿鹄精盐抢占再多市场份额又怎样,要不多久也得全部吐出来。”
话音刚落,就有人积极附和,“行首所言极是,这次多亏行首牵头,否则我等可是损失大了。”
又有人询问,“行首,这次事情过后,怎么处理黄有为那老小子?”
提到黄有为背叛组织之事,孟波藏在衣袖里的手已是紧握成拳,但他面上却是如春风般和煦。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黄有为毕竟也为行会成立做出过贡献,孟某提议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大家以为如何?”
“行首仁义无双,我等佩服,来来来,大家敬行首一杯。”
“敬行首。”
“敬行首。”
马屁之声此起彼伏,各人心里都在打着小九九,谋划着怎么在大洗牌中攫取更多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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