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差点被勒断气的她,拿起桌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满上的酒一饮而尽。
在大家准备进行下一局游戏的时候,祈?游戏黑洞?寒忽然站了起来。
“我先回去了,单我买了,你们慢慢玩。”
“寒哥别呀,今儿走那么早不像你的作风啊。”
“是啊寒哥,留下来多玩会儿吧。”
“我寒哥今晚惨遭滑铁卢估计是真的心寒了。”
祈寒没理会他们的挽留,摆了摆手,拿起外套就往外面走了。
何文珊看着他的背影,莫名觉得他的步履有些仓促凌乱,像是赶着逃荒似的。
祈寒出了包厢的门,忽然在心里低骂了一声,燥热的身子让他愈发的不舒服,他有些恼火的扯了扯领带,想抑制住那股冲劲。
祈寒知道,他这是被人下药了。
他今晚没吃过什么其他的东西,最多的就只是喝酒而已,下药的人应该是趁他没注意,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药放在了他的酒里。
而这种药效一般很快会起作用,所以也不可能是在叶家的时候就喝下了,只能是在刚才的包厢里。
这种药即使他喝下去的量并不多,但现在分分钟都能要了他半条的命。
祈寒回到酒店后,立马将自己扒了个精光,进了浴室泡冷水澡。
大脑有些浑噩的他躺在浴缸里,隐隐约约似乎又感受到了拥抱着何文珊时柔软的触觉。
他极力忍耐着,可越是这样他的身体就越难受,脑子里情不自禁幻想出来的某些画面尺度逐渐变得大了些,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祈寒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疯掉了,到最后,浴缸的水都逐渐随着他的体温开始变的温热,他索性站起来,打开了花洒,让自己在冷水的冲刷下保持清醒。
将近一个小时后,基本冷静下来的他裹上浴袍从浴室了走了出来。
捡起丢落在地毯上的外套,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托人去查今晚的事情。
凭白无故被人下药,还是这方面的药,到底是谁?
那帮朋友里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可信任的,这点他还是清楚的,但也并不是所有人他都了解。
毕竟有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
在他还沉浸在自己的猜想中时,房间的门铃突然响了。
祈寒盯着那扇门眸光暗了两秒,然后起身走过去开门。
当他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时,那股好不容易抑制住的欲望,一下全往身下涌去。
…
门外的何文珊手上提着一个袋子,见门开了正想不客气的直接把退烧药甩在他身上,但看到他不太对劲的面色,蓦地顿住手上的动作。
“祈寒你没…”
何文珊站在门外,话还没有说完,面前的门就“砰!”一声被关上了。
何文珊:“…………”??
她一脸懵逼的看着差点砸到脸上的门,呆滞了足足一分钟。
这人是吃了火药了?
没勒死他不甘心想砸死她是吧?!
得。
她好心给他买了药过来以防万一他真的烧傻了,结果这人不领情就算了,见到她还这个态度!
何文珊越想越觉得生气。
抬起脚就踹了一脚房门。
然而,就在她的脚刚碰到门板时,突然间,门又被打开了。
她因为重心不稳,整个人踉跄的往里跌去。
而站在她面前的祈寒似乎是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在她的身体跌过来时,下意识的接住了她。
何文珊结结实实的落在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