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在做局陷害你?我告诉你,你可别血口喷人。”冯宇阳脸色有些不自然,心想他是怎么知道的?
陆远一点都不在意冯宇阳说了什么,继续说道:“你先别否认,我相信你不知道那两个印章的来历。”
“莫非你知道?”冯宇阳瞥了一眼,说道。
“你可知宋代有一着名词人,秦观?”陆远反问道。
秦观,好多人听着熟悉,但是到底是谁又想不起来。
唯有陈宗之却是瞳孔一缩,莫非是秦观的印章?那样的话,价值可就太大了。
冯宇阳不屑道:“我知道他干什么,快过去一千年了。”
陆远摇了摇头说道:
“他最出名的两句词便是,两清若水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秦观有一外号,太虚。这方印章便是他留下的,应该是唯一一方太虚印章。”
瞬间,人群中有些骚动,那两句词太出名了,名人印章,价值可要提升不少啊。
“野史记载,元朝曾有人得到了他的印章,,因为喜爱,几乎从不离手。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费尽心力仿制了一枚,故而十分精致。”
陆远似笑非笑的看着冯宇阳,解释道。
不知道为什么,冯宇阳竟然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看向陆远的目光变了。
陆远继续说道:“他临死之际,将两枚印章一起封入棺中作为陪葬品,所以那两枚印章肯定是在一起的。”
“那又怎样,老子看有一枚印章是假的,便把它扔了,谁知道是不是有人捡了去。”冯宇阳见陆远说的头头是道,自知理亏,但仍强行辩解。
周围的人顿时议论纷纷,“原来是冯老板设的局。”
冯宇阳脸色有些难看,死鸭-子嘴硬道:“哼,说到底。你们还是眼拙,看不出真假来!”
陆远轻笑一声:“冯少真有自信呐,你敢保证,你手上那个就是真的?”
这句话让冯宇阳心中更加不安起来,要知道,他在陆远手上吃了太多的亏。
“你想想,后期仿制的印章肯定是拿来收藏,而非拿来使用的。所以仿制印章是基本不曾占过印泥的,你再仔细看看那两方印章。”陆远淡定地说道。
冯宇阳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看了看印章底部,发现郑天亮手中那个确实比自己的颜色要深,他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
“啧啧啧,真惨啊,秦观的印章本来就不是大家制作,价值完全是因为秦观用过。”陆远侃侃而谈,气度令人心折不已。
“你得到了两方印章,本来挺好的,但是你非要拿出那方假的来算计我。无奈你眼拙,不分真假,反而把真的送过来了。”
“我看这方真印章,恐怕价值百万以上吧,好东西呀!”陆远戏谑道。
冯宇阳像是吃了一只死耗子一样,寒声道:“陆远,你……”
陆远打断他的话,冷声喝道:“你什么你,你自己做的事能怪谁,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看说的就是你!”
周围人群脸上笑开了花:“太搞笑了,两件东西,把真的送给人家,拿着假的来人家店里炫耀,还被当场打脸了,真惨。”
“嗯,那个冯宇阳很……很有趣,哈哈哈!”
看四周人们全在嘲笑自己,冯宇阳咬得牙齿咯咯作响,看向陆远的目光简直像是要吃人一般。
陆远发下冯宇阳还站着不走,便说道:“冯老板,咱俩的关系,你不用天客气,故意送我东西。”
“你放屁,老子才没有送你东西。”冯宇阳满脸涨红,咬牙切齿道。
今天的事情太丢人,以后他没脸在古董圈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