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远有些难以置信:“这就好了?”
陆远扫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想怎么样,又不是什么大毛病,随便一个风水师都能治好,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还不赶快把张永庆带过来?”
事情当然没有陆远说的那么简单,要是知道是什么问题,确实随便一个风水师都能治好,但问题是要看出来病因所在,连薛青山都差了十万八千里。
陆远这么说的目的,就是要好好气气张宏远。
果然,此时张宏远指着陆远连说了好几个“你”字,但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旁,祁芳兰赶忙将张永庆拉了出来。
陆远在看到张永庆的时候,差点笑出声来,因为张永庆脸上全是伤痕,怪不得张永庆没有在客厅里。
他不由得将目光转向了张宏远,表情十分怪异,因为这个家里没有保镖敢打张永庆,所以只有可能是张宏远干的。
莫非昨天晚上,张宏远和张永庆发疯的时候,两个人干了一仗?我靠,父子相残呀。
张宏远受不了陆远的目光,赶忙说道:“还不赶紧治?”
张永庆因为以前就有煞气入体的症状,身体还没有恢复好,所以一直疯着,根本没有间歇期。
张永庆还在胡乱挣扎,但是陆远一针下去,张永庆立刻安静下来,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理智。
等陆远治完,张永庆竟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而平淡地说了一句:“你们别说了,我知道了,刚刚我又疯了,被陆远治好了,是不是?”
“对,儿子,你可算是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我……”祁芳兰双目含泪地说道,但是却被张永庆打断了。
“妈,你别说了,我已经习惯了,不过我脸上怎么有点疼,是不是这个姓陆的孙子干的?”张永庆语气中透露着一种了无生趣。
这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了,他们能怎么说?
张宏远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忽然变了,伸手摸了摸屁股上的牙印,他似乎知道牙印是怎么来的了。
就在陆远想要看戏的时候,张宏远下了逐客令:“行了,现在咱们之间两清了,我还有事情要办,你先回去吧。”
陆远虽然有些遗憾没能看上戏,但是并没有多留。
完事之后,陆远回到了医院,一路上心情非常复杂。
父亲的股份总算是要回来了,现在自己已经是广宏集团里最大的股东了,虽然自己结交的那些达官都没有用上。
回到了医院,陶清莹依然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辛勤地给别人治着病。陆远便坐在自己座位上发呆。
陶清莹似乎是察觉到陆远有些不对劲,所以并没有打扰他。
下班回家之后,江若水一眼便发现了陆远的异常,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了?”
陆远看着眼前的江若水,突然意识到,其实,自己有家了,还有家人。江若水的病还没有治好,自己要做的事情还正多呢。
想完,他颓废的表情一扫而空,向江若水说道:“没什么,我刚刚在想事情。”
江若水也没有追问,仅仅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哦,没事就好。”
当天晚上,陆远更加努力地修炼,第二天早上陆远带着疲惫来到了周大东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