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片哗然,闷倒驴,那可是一等一的烈酒,六十度起步,一般都在六十八度左右,当然高原那些地方,会有少部分七十二度的。
哪怕是薛秦嘴角也是一抽,心中埋怨道:我靠,你来那这么猛的酒干什么,要是对方一杯就倒了,那岂不是丧失了很多乐趣?
陆远也听过这种酒的大名,不过自己并没有喝过,只知道非常烈,那种度数,自己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很快,服务员将搬上来一箱酒摆了上来,一共有六瓶。
酒瓶刚打开,一股浓郁到极致的酒香味便传了出来,围观的众人一阵恍惚,小声议论道:这真是能喝的酒吗,他吗也太烈了吧。
陆远随手抄起一瓶来,问道:“咱们是拿碗喝还是对瓶吹?”
一瞬间,这个酒桌上本来嘈杂的声音猛地消失,好像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这可是闷倒驴呀,对瓶吹,你是对闷倒驴有什么误解,还是不知道对瓶吹是什么概念,这不是开玩笑吗?
薛秦也没有办法保持冷静了,声音干涩说道:
“咳咳,咱们还是那小盅喝吧,要不然,你一口猛灌下去,谁知道你是喝到一半醉的还是刚一开始就醉了?”
陆远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便说道:“也行,咱们两个慢慢喝。”
两人斟好酒,薛秦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端起小杯子,一饮而尽,然后比了个请的姿势。
当然,闷倒驴根本不是这样喝的,应该是先一点一点地抿。
只有薛秦这种常年浪迹酒场的人,才敢一开始就这样喝。他想让陆远也这样喝,然后狠狠地出一把丑。
陆远笑了笑,学着薛秦的样子,猛地灌了进去,下一刻,他便感觉到,好像是吞了一口开水一般,一股强烈的灼烧感从嘴里一直延伸到胃里。
然后,一股热量像是从胃里扩散开,一下子带出一身汗一样,紧接着,便感觉好像是被呛到一样,不由自主地想要咳嗽。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他知道,自己绝对是小看了这酒,自己绝对喝不了几杯。他
放下杯子,右手不着痕迹地摸出一枚钢针,装作挠痒一样扎到了自己后背。
至于公平,开玩笑,那种东西,不存在的。对于想要打江若水主意的人,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周围一个对酒了解的人笑道:
“陆先生,刚刚是被呛到了吧,你还是别忍着了,咳出来会好受一点,还有你最好是赶紧认输,这个酒可没有那么容易喝。”
绝大部分人都是哄笑一声,他们也能看出来,刚刚陆远喝完之后,有一点不适应。
江若水更是一阵担忧,拽着陆远的胳膊说道:“你别喝了,咱们认输好不好?”
可是到了这个关头,薛秦怎么会放弃,他笑道:“对呀,你认输吧,承认自己是怂货,毕竟身体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