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看了一个遍，依旧没有发现陆远的身影，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起来，他走了？他怎么可能走了，他明明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他为什么会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一定是江若水，对一定是江若水把陆远气走了，肯定是这样的，如果对方答应了的话，陆远绝对不会走。

然而此时的江若水还不知道陆远的事情，她依然以为是陆远把自己叫回来和自己摊牌的，她的心里已经愤怒得难以附加，理智早已经被跑到了九霄云外了，说话也口不择言起来。

“呵呵，你们可以！是觉得我死得不够快？妨碍你们了？我知道，你和陆远才是真爱，我就是多余的，行了吧？滚，给我滚！”江若水怒吼道。

柳如烟紧紧地攥着拳头，看着江若水，声音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我们是真爱？呵，江若水，你傻了吧？你难道从来不知道？我最羡慕的就是你？”

“你知不知道陆远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江若水脸上满是讥讽和冷意，显然是不信。

看到这个样子的江若水，柳如烟心底的火气突然生了起来，满是愤怒地说道：“你知不知道，陆远曾经说过，说你就只有他了，所以他不可能你放弃你的。”

“单单说说到了京城以后，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惜一切去招惹五大家族吗？那是为了你的病啊。他说过的，只有收集到够的灵药，他才有机会治好你的病。”

“可是有灵药的家族，只有五大家族，想要得到灵药，就只有对上五大家族，可是他怕过吗，甚至他都我没有任何犹豫，他甚至怕你阻止他，所以一直瞒着你。”

江若水脸色瞬间变了，为了自己？她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难怪他一直在收集灵药。她早就疑惑了，陆远为什么会那么急迫地收集灵药。原来他还是爱我的。

柳如烟继续说道：“你该不会以为，他是为了自己吧？如果是为了自己，他哪里用得着冒那么大的风险？”

“还有，你知不知道，在棒国的时候，他为了你，以一己之力，力压整个棒国医学界，要不然，你真的以为，会有外国的杀手来杀他？”

“那时候他面临整个棒国，生死危机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只会埋怨他到处惹事！”

这一刻，江若水心里猛地一疼，这些陆远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过，他怎么那么傻，他难道不知道，他死了，自己也活不了了吗？他为什么还要去做那些事情？

柳如烟心中依旧愤懑难平，说道：“他还告诉我了，你还记得蔷薇吗，他惹上蔷薇他们的时候，也是为了给你治病，为了那么一个假的天圣铜人，生生惹上了那么大的组织。”

“他那个时候还一无所有，可是你呢，你对他冷眼相待！”

江若水只感觉心里一阵发堵，下意识捂住了胸口，这一刻，她忽然后悔了，后悔那么对待陆远，他为自己做了那么多，自己却一直在埋怨他……

这一刻，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情感，不想放手了，一把抓住柳如烟的手，带着一丝哀求的语气问道：“陆远在哪里，你告诉我好吗？”

柳如烟冷哼一声道：“你想知道陆远去哪里了？我告诉你，他走了，而且很有可能回不来了！”

江若水瞬间觉得自己的额头被大锤敲了一下，整个人一下子懵了，很有可能回不来了？不可能，一定是假的，陆远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出事。

“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一定是想骗过我，然后你和陆远在一起对不对？”江若水直勾勾地看着柳如烟，眼神里满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