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在清理现场的时候，还找到了一批像动物一样，被关在铁笼子里面的药品实验者，他们就是和阮钰妈妈一样的“志愿者”。

大概有三十多人。

有的还没来得及注射药物。

阮钰突然给她打来电话，包诗婕接通后，那边久久没有声音，隐约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包诗婕静静地听着，几分钟后，那边才说，“诗诗，谢谢你。”

下午，方浩家三楼书房。

他翻出几套英语四级的试卷，平铺在了书桌上，又让人搬了一张椅子过来。

最后看了眼时钟，离两点还差五分钟。

他对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期待有些反感。

难道是因为她就要搬走了，自己才这么开心吗？

嗯，不然还有其它可能吗？

正想着，身后传来两声敲门声。

他转身就看到女生高挑纤细的身影，她正站在门口微笑着看着他。

“进来。”

包诗婕走过去，像乖学生一样，双手放在膝盖上，老实地坐在了他身边。

“方老师，开始吧。”

“先做套真题。”

包诗婕扫了一眼卷子，她上辈子早就是英语专业八级了啊。

这种业余水准的四级，她闭着眼睛都能接近满分。

她为了追男朋友，真的是毫无底线了，居然要装疯卖傻，继假跳湖后，还要装英语小白。

她咬了下手指，没有底气地看了眼方浩，黑白分明的眼睛流露出几分胆怯，“卷子好难，我一考试就头疼，能不能从头到尾直接给我讲一遍？”

方浩的眉头细不可察地蹙了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