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坐下后，她又乖巧地帮他倒了杯茶，端过去，“喝点水吧。”

他没有理她。

十分钟后，红色的水笔，在卷子上画出了一大半的叉。

他总结性地发言，“词汇量不够，语法薄弱，阅读理解能力太差。难怪考不过。”

包诗婕忽闪着眼睛，态度无比虔诚，“那可怎么办呢？只要能过级，让我做什么都行。”

让她做什么都行？

方浩瞥了她一眼，总感觉这话里有话。

包诗婕有些窘迫，“老师，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用特意解释，我没有误会。坐下，讲题。”

“好。”

她托着脑袋，望着他赏心悦目的精致五官，听着他低醇又酥的声音，不知不觉嘴角就露出了花痴的笑。

他偶尔抬眸看她，发现她神游天际，便敲敲试卷拉回她的思绪。

成绩都这么惨不忍睹了，竟然还有心思胡思乱想？

一个小时后，一套试卷结束。

“老师辛苦啦，明天见。”她喝了太多水，急着去洗手间，猛然站起来，发现脚有些麻，一个没有站稳，差点儿跪了下去。

方浩伸手扶住了她的腰。

包诗婕呼吸一凛，撑住他肩膀的同时，只觉得一只微凉的掌心按在了她腰间。

没有衣物阻隔。

方浩只觉得手心是一片柔若无骨的软，腻，细，滑，像极了上好的奶油。

几秒钟后，察觉到这样子有些暧昧，他们同时松开了放在彼此身上的手。

尽管他们之间早就不止于此，可是面对现在的他，包诗婕还是像刚谈恋爱时，那般敏感，羞涩，心跳加速。

如果她现在主动吻他，会不会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