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助理薇薇做完了这一系列动作,然后转身又走到了陆景重身边,僵硬的好像是一个机器人。
而陆景重,还是以慵懒的姿势躺在沙发上,眼角都没有抬。
我问:“为什么不让我接电话?”
我的声音在病房里有一点回音,好像是用了扩音器,但是陆景重和助理都没有回答我。
我就撑起身体,从病床上跳下来,直接蹲在垃圾篓旁边翻找里面的电话卡,因为是清洁工刚刚换过的,所以里面除了有两个饭盒和几个输液的一次性注射器没有脏东西。
我翻到自己的电话卡,站起来正好对上陆景重看过来的视线,他看着我的视线,带了一点若有所思,更多的是审视,我别开脸,回到床上把电话卡安上。
而这一次,不是女助理过来,而是陆景重直接走了过来,一步步靠近我的病床,我觉得有一种强大的压力压迫过来。
他向我摊出手掌,眼睛幽幽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向后退了一下。
他直接俯身过来,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一只手直接将我握着手机的手包裹在掌心里,温柔地从我掌心顺走手机:“我是为你好。”
他的气息拂在我的鼻梁上,好像抹了一层秋日里暗色的水汽,我不禁就又向后退了一下,没留神已经到了床边,手一下子摸空了,直接向后栽过去,情急之下,我一下子拽着床单,才避免整个人都摔下去。
陆景重这才收回手臂,慢慢地直起身,嘴角勾了一抹笑,却一句话都没说。
我知道他在笑什么,刚才陆景重的胳膊就在我身侧,但是情急之下我还是选择了拽着身下的床单,没有拉他。
只不过,他不是也没有拉住我么。
我在医院里呆了有一个多星期,没有一个人来看我,除了偶尔过来的助理薇薇和陆景重,我好像被隔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