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柏才给小熊说完了这事,它当即就兴奋得用力点头,恨不得马上就出发的架势,看来也是在这山里呆腻了,想要出去看看外面的风景?
“你爸妈那边没问题吗?”肖柏又问了一句。
小熊连连点头,并表示自己父母正在养膘,为接下来的睡觉做准备。
这会已经10月了,倒也差不多是该准备睡觉的事了。
小熊没问题,小鸽子本来就是听父亲的安排过来跟肖柏混,自然也没问题,剩下还没说清的,就剩个小猫了。
可等到它鼓起勇气把这事告诉了猫妈妈之后,猫妈妈却没有表示,只是趴在地上,用冷冷的眼神默默的盯着它,大概是在表示反对吧。
小猫顿时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还好这时肖柏及时的挺身而出,拍着胸口保证道:“放心吧猫妈妈,我会照顾好小猫的,也不会让它学坏!”
猫妈妈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大概是在说:或许不跟你一块还好些。
不过就在这时,它似乎又突然想到了点什么,连忙挥舞着爪子用肢体语言和眼神问道:“我儿子这么大,又那么白那么好看,跟你出去肯定很扎眼,会惹来恶人觊觎,你又如何能保护好它?”
“这个简单!我早就想好了!”肖柏说着,连忙跑去拿来黑色书箱,又拍了拍小猫的头,说道:“来,展示一下那个。”
小猫‘嗷’的叫了一声,身上开始浮现出黑色斑纹,整个体型却飞速的缩小,最后竟是变得比一只家猫还小一号,显得娇小玲珑,只看外表的话,只是一只漂亮可爱的普通白猫而已。
猫妈妈都有些被吓到的样子,这不是灰熊家的伎俩吗?为何自己儿子也学到了?是背着自己和小熊崽子厮混时学来的?
“小鸽子也会这个!”肖柏说着,又伸手拍了拍鸽子的翅膀,示意它也演示一下。
于是便看见这只原本快有一人高的神骏隼鹰飞快的缩小到了一只普通的鸽子大小,只不过那身羽毛的颜色却是没法改变,依旧是耀眼的火红色,看起来像是被烤熟的鸽子似的。
猫妈妈一愣一愣的,不由得对着小熊问道:“你把这看家的本领交给它俩,不怕父母责骂?”
“它们都不管我的。”小熊得意洋洋的表示。
猫妈妈突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就是这熊崽和鹰崽,怕不是也从自己儿子身上学去了什么东西吧?
“这样变小之后,就不怕被人注意了吧?”肖柏说着,一手就把三只变小了的小伙伴捧起,塞进了黑色书箱里面。
他动作太快,猫妈妈都没来得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三个小崽子消失在那深邃的书箱之中,一时间显得特别紧张,圆瞪着双眼死死的盯着书箱,像是在提防着什么。
不过肖柏很快的又随手把三个小东西捞了出来,见它们毫无异样,猫妈妈才总算是很人性化的露出一脸放松的神情,之前身上浮现的黑斑也逐渐的消退了下去。
看来这小兔崽子是真的很得宠,这样乱来居然都没事...猫妈妈没有再多说什么,看来应该是默许了此事吧?
毕竟这山里虽好,又自成一片天地,可终究只有那么点大,对于天妖来说还是太小了,总窝在里面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就像人类口中的天妖劫,从秘境中离开的天妖一入人间便疯狂搞事,有很大原因就是被憋得太惨了。
就这么说定了之后,肖柏便算是完成了小伙伴的招募,如此一来再去参加斗宠大会,也就有了几分底气。
就是不知道其他训练师的小畜生实力如何了,真想好好见识见识,交流交流。
既然大荒山这边的事已经办妥,那只需要在茅屋里住上一晚,明天便可启程前往泉城了,反正距离斗宠大会还有好几天时间,他可以在泉城住上三天,带同学们在泉城里逛逛,再去往云州驭兽泽,又在那边玩个两天,差不多就要和师兄们汇合了。
而且最好还是在这段时间内,把净化用的叹息之地给搞定。
就在肖柏一边规划着接下来的几天的安排时,小美公却突然找上了他,有些慌张的说道:“班长和树师姐呢?之前走了就没见回来,可这会天都要黑了...”
班长先前带树师姐出去吃饭,也就是进行光合作用了,这应该是附身在一颗树上,然后吸取一轮养料,时间和过程都挺漫长的,怎么着也该等明天才回来吧?
听完了肖柏的解释,小美公倒也安心了下来,又赶快问起了第二个问题:“阿兰那边,应该要睡到明天早上了,可她又把你小屋里的床给占了,白苒同学带的厨房里有张简单的床铺,可以将就一下,那就剩下咱两了...”
说着,她竟是露出了有些期待的表情,又显得有些紧张,双手紧紧攥住了衣服下摆,期待着肖柏的回答。
“这个啊?屋里不是还有一张大床吗?”肖柏反问道,这茅屋里其实还有一张肖柏父母当年睡的大床,也正好是两人睡的...
“所以...你是想...”小美公有些羞涩的说道,脸愈发的红了。
“我当然是睡外面啊,草地软软的,睡着多舒服啊?还能和小猫一起睡,你叫白苒同学别睡厨房了,你们一起去睡大床吧。”肖柏很坦然的说道。
我比不上瞎子就算了,居然还比不上一只猫?!小美公顿时又羞又恼,气鼓鼓的回茅屋去了。
于是就这样,肖柏在草地上睡了一晚,不过一点都不难受,更是不冷,就睡在身边的小猫就像个暖炉似的,热乎乎的,肖柏还正好用它毛茸茸的爪子当枕头,睡得可香了。
反倒是和白苒在大床上睡了一晚的小美公,第二天起来就觉得各种不适,觉得全身凉凉的,像是在冰窟了睡了一晚似的,话说昨晚身边睡的明明是个大活人,可却奇怪的感觉不到多少温度,仿佛身边睡着的是一坨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