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黎郡重现清明,自然少不了鬼才郭奉孝的运筹帷幄,不过吕布和素利二人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王黎与张合、太史慈却并没有乘胜追击。
毕竟他们手中如今也不过万余人马,若是真和吕布、素利的大军对阵,人手上还是不够看。
没办法,高顺领着万余将士坐镇临渝关,于夫罗领着万余精锐抄道草原,而阎柔此刻刚巧也将手中的一万五千名士兵分到各县搞民生去了,王黎手中除了这一万勇士,再也变不出来一个人。幸好鬼才就是鬼才,人多有人多的打法,人少有人少的思量,一则浑水摸鱼之计用起来也比那李儒要漂亮数十倍。
吕布和素利非但没有识破他们的计谋,反而因此折损了三四停的人马灰溜溜的滚回草原,一时之间也不敢再南下兴风作浪。
“走吧,吕布和素利这俩货已经被吓得魂不守舍,等他们连夜逃回青龙山的时候,想必于夫罗还会再给他们一个教训,保管他们短时间内不敢再小觑我天下英雄了。”
王黎看着风尘仆仆的太史慈和张南、焦触三员大将,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寒暄了两句接着说道,“我们也该回去处理幽州和辽东的事务了,没有我等坐镇,也不知道那陈留郡王是否敢出什么幺蛾子!”
张南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鄙夷:“切,主公何必给刘协长脸?莫不成就凭他一个狗屁不通的花花公子也敢在白山黑水玩什么花样,还是主公担心他钻到深山老林中去当一回伯夷叔齐?
说实在的,那伪帝除了稍微还有些血气方刚之外,唯一的可取之处恐怕也只有他身上流的高祖血脉了。主公若是信得过末将,张南愿意提兵一旅亲往辽东,将他献于主公帐前!”
王黎心中一动,转头看了张南和焦触一眼,却听太史慈在一旁说道:“主公,张南将军所言不虚,如今在辽东能够护得住陈留郡王的也就只剩下那个姓了。
末将听说当年陈留郡王投奔公孙度之时,就被公孙度当做不可外露的宝贝一般关在了行在中,就连他的那两个老丈人伏完和董承也被乖乖的下了兵权。如果主公此时出兵辽东,相信陈留郡王必然手到擒来!”
“管宁之辈又当如何?”既然太史慈、张南和焦触三人都生出了兴致,王黎也起了几分考较之心。
管宁,也就是历史上和华歆割席断交的那个人。
据《三国志》和《资治通鉴》记载:管宁,字幼安,本是北海郡朱虚县人氏。其人才华卓着,品行高洁,与华歆和邴原二人并称为“一龙”。
因逢天下大乱,北海郡屡经战戈,便与邴原及王烈等人避乱辽东。又因为他在辽东之时只谈经典而不问世事,做讲解诗书,谈祭礼、整治威仪、陈明礼让等教化工作,因此深得当地人的尊重。
见太史慈和张南都表了态,焦触也急忙拍了拍胸脯说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一寻章摘句的老雕虫而已,主公何须忧心,不过是几个老兵便能干的事情罢了。”
“酸儒固然不可怕,只不过你这样一来主公的名声却被你彻底的会来!”太史慈轻拍了焦触一下笑道,“遇事多用用脑子,主公不是常说条条大路通罗马吗?虽然我们也不知道那罗马究竟是什么马,但是你莫忘记了那管宁身边还有一个王烈可为我等所用!”
这太史慈在历史上能够为孙策、孙权所重用,甚至将还整个南方的军务都交其管理,果然并非什么莽撞之人
王黎眼前一亮,点了点头,将中兴剑递给太史慈,朝三人郑重其事的抱了抱拳:“既然如此,那本将军就将辽东诸事全部委托给三位将军了!”
……
情恻恻,谁遣雁行南北?惨淡云迷关塞黑,那知春草色。细雨花飞绣陌,又是去年寒食。啼断子规无气力,欲归归未得。
这是清朝女词人吴文柔给她兄长吴兆骞写的一首词,在词中她以真挚的情感和突兀的笔势描写了兄妹二人被迫分离、各自南北的痛苦情感和深沉忆念。
维新帝虽然不懂什么谒金门,也不知道才女吴文柔,但是他此刻的心思却与吴文柔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