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峰话落。
温婉轻蔑的睨了左峰一眼,“左警官,动我,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
“温婉,仗着温友林那点破败的身份,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回去好好问问温友林,我是谁,他有胆子跟我对着干吗?
别回头你拆了他的台,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左峰说话狠厉,掐着温婉的手劲越发加深。
温婉涨红着脸,憋气的看向我,我将头撇过一边,并没有要开口救她的意思。
善良早就见惯了这些场面,看她这副模样,只会觉得解恨。
唯一感到不舒服的就是穆芝琴,除了她一直处于温室中没见过这等场面外,还有一点就是她忌惮着温友林。
在温婉挣扎、眸底出现翻白后,左峰倏地松手。
看着顺着墙壁下滑的温婉,轻笑,“以后好好在温氏呆着,没事别出来瞎溜达,尤其是别出现在我的视线内!”
温婉在地上大口喘气,眼中是深深的怒气。
看着温婉从地上狼狈起身离开,左峰几步走到善良面前,伸手扶在她后腰上,温声,“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你刚才如果不来的话,我都能一巴掌把她抽地上!”善良撸起袖子,可劲嘚瑟。
左峰没说话,宠溺的摸了摸她头发。
我在床上忍不住轻笑出声,“把你能耐的,刚才如果左峰不来的话,你还不一定怎么回事!”
“我能怎么回事?那肯定是我把温婉那贱人打的满地找牙,你不知道,我忍她很久了!”善良说的煞有其事。
其实,她很温婉,这点我倒是心知肚明,只是就现在这副十月怀胎的模样,能不能如她所说把温婉打趴字在地上,我深表怀疑。
看着善良自吹自擂完毕,我朝左峰瞍了一眼,提了提唇,“左峰,曲逸尘最近出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左峰看我,面露难色没有应话。
善良看着左峰的模样,顿时急了眼,“我姐问你话呐,你到底是听没听到?最近我姐夫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左峰耐不住善良的软磨硬泡,挑开唇际,“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前段时间,曲哥接了个官司,里面涉及到一些利益关系,原本以为仅仅是当事人的私人利益,
没想到后来才发现,竟然牵扯到了一家上市公司……”
“是不是很麻烦?”我闻言蹙眉。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也不太懂你们律师打官司那套,而且,曲哥跟我说的时候也是一知半解的……”左峰支支吾吾。
我默声,看着攥在手里的手机,考虑要不要给曲逸尘打个电话。
从我怀孕到糯糯出生,我们的关系表面看似恢复了平静,但是之间的那种隔阂,其实还是隐隐存在的。。
就比如现在,如果我们只是普通夫妻,我大可一个电话打过去质问,可现在,我只能眼看着通讯录里面他的手机号,踌蹴。
左峰接善良回家。
穆芝琴宽慰我说要放宽心,让我相信曲逸尘。
我抿着唇笑,没有说多余的话。
老实说,我们两走到今天这步,彼此之间的信任还是有的,只是,感情就是这样,经得起风浪,却不一定能经不起平凡。
曲逸尘晚上回来时,我没作声。穆芝琴把她拉到一旁嘟嘟囔囔的交待了一通。
我寻思,她应该是在说今天温婉医院的事。
送走穆芝琴,曲逸尘走进病房时有些畏首畏尾,我看他耸拉着脑袋的模样,不禁调侃,“曲大律师今天这是怎么了?跟霜打了茄子似得?是不是有人跟你通风报信,说你老情、人找上门了?”
曲逸尘边往进走,边把手里的鲫鱼汤给我摆放到病床上的小餐桌上。
“想问什么,把鲫鱼汤喝了再问,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喝了……”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把勺子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勺子,看了下躺在婴儿床上还在睡觉的糯糯,想着她还嗷嗷待哺,选择了妥协。
鲫鱼汤刺多,今天心事又多总是时不时的卡在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