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突然戳穿了什么秘密一样，金范婉猛地从座位上站起，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顾誓的面前，然后颤抖地质问顾誓。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顾誓抬起头仰视金范婉，可以看到对方脖子上挂着的一条切面足有鹌鹑蛋大小的红宝石项链。

这条奢华的项链与金范婉今天穿着的烟粉色西装并不搭，愣是将她好好的精奢范给垮成了暴发户气质。

“你觉得我知道什么？”顾誓似笑非笑，“或者是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知道？”

“噗通”一声，金范婉竟给顾誓跪了下来，眼眶里也很快氲出两泡泪来。

“求求你别告诉别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金范婉余光瞄着办公室的门窗，不敢大声抽泣，“要是你说出去了我就完了！我一定会被抓起来的！”

顾誓从桌上抽出两张纸巾来，手下温柔地为金范婉擦拭着眼泪，嘴上却冰冷得像没有感情的陌生人。

“我说出去了……”

金范婉猛地跌坐在地上，攥着拳头，用力得几乎要将自己的指甲给掐断，但是尖硬的指甲反而划破了掌心的肉。

“我说出去了的话，你还能坐在这间办公室装模作样吗？”顾誓失笑，他没想到金范婉变得这样好唬，一句话就吓得她失魂落魄了起来。

“你要帮我？”

顾誓缓缓摇头，却将金范婉从地上拉了起来，扶到自己对面坐好。

良久，直到金范婉等得快要崩溃的时候，顾誓才轻轻出了声。

“我知道这件事不怪你。”

金范婉眼睛一亮，不敢置信地抖了起来，十分激动的样子。

“但是我想弄清真相。”顾誓凑近金范婉，通透的双眸里除了金范婉的倒影之外还有一些涌动着的暗流，“你也想知道真相吧？”

见女人点了头，顾誓才拉住了对方的手，“那我帮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