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兰刚放下的心又猛地提了起来。
“啥?!”
宫竹又嘟囔了一遍,“你的宝贝女儿,今天早上,叫她的保镖打死了我的一个小情人。”
还是个新鲜的小情人,刚包养了一个礼拜,正在兴头上呢,结果就被宫玫给弄死了,他能不闹脾气吗?
“不是,我女儿……打死了你的女人?!”宫兰的表情很是扭曲,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问题是他还不是个清官,但是一样也不知道该怎么管这事了。
现在死了的这个女人,先不管宫玫为什么要打死她,总归这条人命的善后和赔偿最后都是算到了宫竹的头上去的,也难怪宫竹气冲冲地就直闯自己的办公室了。
“大伯,话可不能讲得这么含糊啊!”宫玫着急地蹙眉跺脚,“我是叫人打了你的小情人,但是是她先来招惹我的!”
“而且我也没想要打死她啊,明明就是她身体太弱了,不经打……而且她的身子为什么不经打,大伯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宫玫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意思很明显:明明就是你给虐残了在先,所以人死的责任得各负一半。
“你……我……”宫竹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抬头狠狠地瞪一眼宫兰,将气先撒出来再说,“好弟弟,你养出来的女儿可真像话,话里话外竟敢指责自己的长辈!”
宫玫立马反呛:“大伯你都不像话了几十年了,我这才哪到哪啊!”
宫竹是个急脾气,抬手就想揍人,但是宫玫顶着肚子往前又走了一步,满脸都是“你敢打吗”的嘲讽表情。
宫兰无奈得要命,“好了,都别闹了。”
“一个目无尊长!”宫玫不情不愿地坐回了位置。
“一个为老不尊!”宫竹委屈巴巴地抱胸吹胡子。
“正好今天晚上我在千金笑订了包间,一起吃个饭吧。”最后宫兰拍了板,领着两个不省心的家人上了饭桌。
饭桌上,宫兰也总算把这“小误会”给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