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柳眉一竖,又看到自己宝贝儿子手里拎着一盒宫玫爱吃的蛋糕,顿时就恨铁不成钢地伸出一只手戳上了宫忆姜的脑门,“姐姐姐姐姐!你就知道找宫玫那个丫头!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了?”
“成天跟在宫玫屁股后头跑,怎么就学不会你姐的出息呢?以后你爸怎么放心将宫家交到你手上……”
宫忆姜不耐烦地撸了两下刘氏怀里的猫,“我知道你对我姐怨气大,但是我真有事找我姐,太后您行行好给我放个行好吧!”
刘氏白眼一翻,“五分钟前人刚走。”
“我去!”宫忆姜暴躁地怒吼了一声,吓得小猫咪龇牙咧嘴地跳走了。
于是解放了双手的刘氏就扯着宫忆姜落座沙发,满脸怨气地数落道:“你今天是不是又去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喝酒了?我一闻你身上的味儿就不对!你说你怎么就老喜欢跟不正经的人搞在一起呢?让你去上班你不去,让你去考公务员你也不去,你……”
一番长篇大论让宫忆姜一个头两个大,顿时坐不住了,站起来就反驳道:“妈!我跟你都说过好几遍了,我出去见的都不是什么狐朋狗友,是我创业的伙伴!你不懂你就别叨叨我行吗?”
刘氏一把揪起了宫忆姜的耳朵,“什么创业?创什么业?你几斤几两我当年揣你在肚子里的时候我就一清二楚了。”
然后又开始抹泪,“你爸他本来就不喜欢你,娶我也是家族联姻,你要是还不争气,咱娘儿俩迟早要被赶出宫家的啊呜呜呜……”
“妈你怎么又来了!”宫忆姜无奈地扶额。
当初宫兰给宫忆姜取这名儿的时候,这种悲观的想法就在刘氏的心里生根发芽了。
因为宫玫的母亲,也就是宫兰情深意切娶回宫家的第一任老婆,姓姜。
所以宫忆姜这名儿,在宫家就是个笑话,可惜本人毫不在意,还整天嘚嘚瑟瑟的。
眼见着刘氏又要没完没了地哭,宫忆姜那个后悔啊,早知道今天姐的面儿碰不着,他还不如跟之前那个警察戴手铐玩去呢。
好在保姆出现得及时,“少爷,有您的电话。”
“嘿,怎么给我打家里座机了呢?”宫忆姜撒腿就跑,“我去看看谁打的!妈您自个哭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