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湛诚实地摇摇头。

“好爽啊！”柏瑜称赞道，“我哥到现在都不知道去哪了。”

八成谈恋爱去了。

柏瑾已经消失一周了，柏瑜也找不到人。

“他不是有工作吗？”阮湛思索一下，“忙得直接住公司了。”

“不知道。”柏瑜不知道说什么话题，“柏瑾个小狗，我要是知道他不是为了工作的，我就吹晕他。”

正在谈恋爱的柏瑾打了一个喷嚏。

“不至于。”阮湛捏了捏鼻骨，声音混着几分慵懒。

“那也差不多了。”柏瑜轻哼，不怎么认同他的看法。

“同桌？”柏瑜说。

阮湛眼珠转了一圈儿，一会儿同桌，一会儿阮湛。

“怎么了～”声线波动了十八个弯儿了。

柏瑜听见这声线，腰都软了。

“你和侃哥以前认识吗？”

“不认识。”柏瑜听到他利落地回答，撇了撇嘴。

“你们两个谁也不服气谁。”柏瑜瞅了他一眼，“倒像是认识十几年的模样。”

阮湛心头一热，“怎么会？”

“怎么不会？”柏瑜说得很快，“你眼神里面装的什么我一眼就能看通。”

“厉害了。”阮湛竖起大拇指朝她的方向。

柏瑜也没在问了下去，聊了其他的好玩的事情。

“同桌，你在明德这么有名，你做何感受呢？”柏瑜像个记者。

“没什么感受，从小到大就这样，没有一个是有灵魂的，都是披着皮囊的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