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湛本来闭上眼了,开始睡觉的,“哦。”
没有开心也没有不开心。
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儿。
江执:“湛哥,我们到了。”
三个人一并下车,除了阮湛穿的校服。
“嗯。”嗓音低沉,又多了几分疲惫。
推开车门,下了车。
旁边就停了一辆车,车牌号还挺熟悉的。
阮湛转念一想,这是柏瑜哥哥的车。
“瞅啥呢?”沈时昱看他。
阮湛低头不说话,嗓音清淡,“没什么,走吧。”
“哦。”沈时昱不疑有他。
江执最后一个从车上下来的。
视线也是无意间扫了一下黑色的车子和车牌号。
“等等我啊。”
江执在后面叫他俩个,“我怕黑。”
不说还好,一说来了一阵风,不知道从车库里的某个地方吹来,凉飕飕的。
三个人的友谊迟早有一个是多余的。
“要腿是干什么的?”
沈时昱甩出一句话来。
江执:“你问湛哥,要腿是干嘛的?”
贱兮兮的,像是根本就不怕黑的。
“湛哥,你说啊。”
江执追着他问,可能是没挨够。
阮湛凉了他一眼,“别对我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江执嘴角一凉,“行了吧你。”
沈时昱无语的看着他,每次都说不过人家还非要去说人家。
最主要的就是跑过来找他来吐槽。
沈时昱扬了扬下巴,“等会儿,上楼不要说话,扰民。”
江执乖乖闭嘴了。
沈时昱又碰了碰阮湛的胳膊,让他回神。
阮湛:“怎么了?”
沈时昱对视了阮湛一眼,唇语说话。
“柏瑜他哥。”
阮湛朝着下面的楼道弯儿,使了个眼色,轻脚轻手的上去了。
江执也很着轻手轻脚。
柏瑾在楼下刚刚还听见有人嘻嘻哈哈的声音,这个时候又没了。
半夜三更还挺瘆人的。
不过,好在柏瑾是唯物主义者,关上车门从车库出来,轻车熟路的去了单元楼。
“艹,大哥怎么来了?”
江执捂住嘴说道,“是不是你说出来的。”
还不忘戳阮湛的脊梁。
阮湛没理会他,沈时昱将他手打掉,“怎么跟他有关系?柏瑜都不知道。”
阮湛:“柏瑜知道,就来过一次,送奶茶的时候。”
江执:“那瑾哥来是做什么的?”
阮湛推着他俩人,“不知道,我们赶紧回去。”
谁知道大舅子过来是干什么的?说不定万一是来偷看他们三个呢?
消显然是想多了。
柏瑾站在上下楼层,摁了门铃。
“我艹!”江执捂上嘴,突然想起来了上次在外面听到的男女生,这时候地点也对上了。
这边的房子都是一年一租的,所以八九不离十的能猜出来了,底下是谁了。
阮湛抬脚踢了踢江执的脚丫子,“开门。”
沈时昱也撤回了头,认真的十八年的表情对着阮湛,“别说了,我可什么也没看到也没听到,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江执开好门,“快进来。”
阮湛抬脚进去,沈时昱在后面关上门。
沈时昱:“湛哥,我可困极了,我要睡觉了,拜拜,晚安。”
江执若有所思:“湛哥,我也困成狗了,再见睡觉,狗命要紧,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