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柏瑜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还有什么瞒着你的吗?”阮湛笑。
“就是你高考题那两天到底有没有往答题卡上写字?”
柏瑜手指是蜷缩着的。
阮湛:“没有。”
柏瑜:“所以说你做了决定去法国这件事是在高考的前一段时间吗?”
阮湛不想让她心里有个结,现在看来,她心里到底还是有了一个结。
“嗯。”
“为什么?”
“因为他在6月6号晚上的时候掐着时间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将他的这半年的身体状况说了,可能就是没有太多时间了吧?”
阮湛轻描淡写的说。
“没关系,反正以后会回来的。”
再次抱了抱她。
两个人这几天说的话很少,从上次说过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柏瑜,要是你真的想找对象的话就去找吧,想等就等,不想等就不要等,我觉得可能要好多年呢。”
阮湛两天埋在她的肩窝,特别懒散,又特别无助。
柏瑜没说话。
或者是说她都没想好要怎么去说话?
“柏瑜?”
“嗯?”
“我送你回家吧!”阮湛松开她,估计手臂都给麻了。
“我自己先走吧。”
柏瑜拒绝了他。
阮湛还没有再坚持,要继续送。
“什么时候要走?”柏瑜问,眼底一片清明。
阮湛脑子迟钝了一下,“怎么说要等你拿到通知书再走呀。”
柏瑜像是松一口气把将身体里的神经都放松了。
他们都不知道,变化来的这么快,还没有等到柏瑜拿到通知书。
江执和沈时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阮湛就已经走了。
“路上慢点,坐公交车还是坐出租车呢?”阮湛叫人送下了楼。
大堂经理在门口等候着,阮湛漠然的看了他一眼。
两人一前一后,她坐上了出租车,阮湛才回头。
大堂经理疾步走过来,“大少爷临时计划有变,我们需要现在就要走。”
“您不用担心,在这里所有一切的情况,总裁是不会回来了。”
经理是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人没有发福,看起来很健硕,个子也很高。
“嗯。”
阮湛知道你的办事效率,所以也没有讨价还价继续墨迹着。
“什么时间?”
“现在。”
阮湛心头一愣,这是连个缓冲的时间都没有了,随及内心苦笑了一下。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阮湛问。
“这些都不用您担心了,我们只需要坐上飞机就可以了。”
阮湛咽了一口空气,“好。”
A城来来往往的飞机,只有一辆是与众不同的贴着“阮”,只是地上的人,眼睛就算是5.0,也看不到这个飞机,要飞往个方向,要降落在哪里?
今天的天空是格外的蓝,透着大海的清冷和孤寂,天上的白云丝丝缕缕的缠绕在一起,又被风吹开。
像极了爱而不得的恋人。
又像极了是因为青春期冲动而来的情感,反正看起来都不算怎么珍贵。
从A城到法国要一天一夜的时间。
到他们降落的时候,手机里和她的语音还是停留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
“我们先去医院看一下吧。”
凌晨将近四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