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是很自然的一幕,但是看在不知情的人眼中,这事就严重了。
“夫人,我陪你去休息。”
孔垂楠走到两人身边,将阿媛夫人的手给抽了出来,握在自己的手心里面。
他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一旁因为疲惫而反应特别迟钝的江鱼味,还好江小友不是男人。
要不然,现在这夺妻之恨,梁子算是结下来了。
刚刚醒来的阿媛其实在这么多陌生人的注视之下,还是很不自在的。
面对自家夫君的抱怨,她也只好先跟着回去了。
这一次,明显感觉到事情不太受控制的江鱼味,也是僵在了那里。
还是第一次,她觉得记忆被弄掉一部分不是什么好事。
景然吃醋不吃醋先另说,单是孔先生看自己的眼神就让人受不住。
明知道她和阿媛夫人不可能会有什么,可是孔先生心里面明显是对她的行为有意见了。
“我都做什么了?又不是我的错!再说了阿媛夫人……”
江鱼味备美人温柔的抱了一下,结果却受到了旁人眼神的攻击,心里面还是很委屈的。
景然知道她现在很疲惫,也没有多说什么,给她用热水洗了洗水,安抚她先躺下来,“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等睡醒了之后咱们再说。”
“快睡,我陪你一起休息。”景然把她拉到了怀里面,不让她再胡思乱想下去。
黑暗的力量果然还是会影响到人的情绪。
不过,怀里面这小人儿,明显是吃多了什么东西,然后上火了。
吃小蝎子吃多了,临回来之前还吃了那么大的一只大蝎子,江鱼味到现在都还感觉好饱。
要不是吃多了,她也不会这么想要睡。
对于这一次的门内世界里面发生的事,景然是知道的,也知道阿媛夫人为何对她这般亲近。
“若不是孔先生修为不济,我家小鱼儿也不至于会这般辛苦。”
其实在后来的时候,若是孔垂楠的修为高一些,他完全是可以和阿媛夫人在梦境里面见面沟通的。
只可惜,这些人他修为荒废的太多了。
以至于他即便是提前从门内世界出来了,还是需要休养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再通过梦境之类的进去阿媛的梦境世界里面。
“不,不是,可这般修炼起来,我……恐怕受不住呀!”
孔垂楠看着景然给他的那张单子上面列下来的功法和修为的时间,他本身是有家学渊源的,猛然间转换修为方式,还是这般残酷的苦修,想他一个老人家居然还要受到这般对待,真是说出来都是心酸泪。
景然并不理会他的感受,只是告诉他而已。
现在的阿媛夫人不管以后怎么样,反正在那位大祭司来了之后,都是肯定要回去北疆王室的。
到时候,孔先生肯定是要跟着去的。
依照现在北疆王室的处境和孔先生的修为,根本就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更不用说去照顾人家阿媛夫人了。
“景,景王,你先别……我试试吧!”
在景然目光的胁迫之下,孔垂楠最终还是在上面按上了手印。
从江鱼味的合约之中得到启发的景然,也直接制成了一张特殊的修行合约出来,在孔垂楠的修为达到既定水平之前,他就只能呆在那个静止的时空之内不断的修炼。
荒废了好多年的孔先生再一次务必的后悔起来。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自家夫人阿媛都不会知道自己失踪的事,静止的空间设计,原本是为了能有大量的时间供人来修行训练,但是到了孔先生这里却和被囚禁一般。
只是说到底,他还是要感觉他们。
若是没有他们的帮助,自家阿媛根本就不可能会重生回来,而他即便是想要继续刻苦修炼,也绝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景然拿出手的东西,自然都是极品。
包括这随手给孔垂楠的修行法子,也是他结合自己的记忆,然后写出来的最适合他的法子。
若是修行的好的话,到时候他的容颜和外貌都是可以恢复到最鼎盛时期的。
虽说情人眼中出西施,外貌很多时候不是特别的重要,但是能恢复一些,自然还是恢复一些的好。
不然到时候被自家夫人嫌弃了,就麻烦了。
孔垂楠一个人默默的去修炼了,等到他回来之后,时间还是静止的。
趁着江鱼味休息的功夫,景然已经将这件事给解决了。
原本她还担心,要是到时候孔先生真的受到了嫌弃怎么办?
现在好了,等他修炼好了之后,只要有了实力,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不听话揍一顿就好,反正北疆现在的传统就是如此。
江鱼味休息的时候,其实一点都不踏实,一直到景然回来陪着她之后,才再次睡去。
凡是做过的是,总是会留下来一定的痕迹,即便是江鱼味自认为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但是还是给自家姐姐发现了端倪。
“我这是在做梦?可是……”
可是睡着了之后,怎么会看到自家姐姐呢?
江鱼味从床上爬起来,反思了一下自己最近做的事,除了去第八扇门然后关于北疆的事情外,她还真没有其他好担心的。
“姐,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吗?”
一般情况下,苏酒是不会通过梦境的世界进来打扰她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即便是自家家养的孩子,长大了之后也是需要独立的自由空间。
苏酒先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发现没出什么事,这才放心下来。
“老实说吧!你最近又做什么坏事了?”
进入梦境的世界里面见一次不容易,苏酒想着还是让她自己先老实交代好了,省得到时候自己查出来了再教训她,影响彼此之间的感情。
江鱼味很是无辜的摇了摇头,“你怎么总觉得我会做坏事呢?我这么乖巧可爱的宝宝,你怎么会有这般想法呢?”
看着江鱼味委屈的模样,苏酒却不为所动。
这幅模样她可是太熟悉了,肯定是做了什么让人生气的事,要不然不会这么心虚。
若是自己冤枉了她,现在这孩子肯定就生气了。
“能这么心平气和的和我说话,还敢说你没有干什么?”苏酒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发丝,继续审问道:“那你老实告诉我,你自己又少的那一段记忆是怎么回事?”
以前的时候,苏酒是没有注意过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