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杀!”
所有的军士齐声喝道,等到呼声暂歇,刘禹压压手,继续道。
“恶有恶报,今日便是替死难者雪仇之时,这些恶徒行事凶残,我们也不会让他们死得轻易,你们,该怎么办?”
“烧死他们!”
“活剐!”
“点灯!”
......
听着那些军士们的呼喊,略懂一点汉话的土虎登哥冷汗迭出,宋饶杀人手段花样百出,全都是把人折磨得不死不活、生不如死,以前他们经常这样对付汉人,如今轮到自己头上,才明白有多恐怖。
那些绑在木头桩子的鞑子,人人露出恐惧之色,特别是乃木帖儿,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宋人官员,他总觉得有一种熟悉感,直到对方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心里一个激灵,尘封已久的记忆一下子浮上了眼前,他就是那个被自己捉拿的汉人!明明捆得结实,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害得自己被责罚,贬出了京城,就是他!乃木帖儿很想喊出口,却怎么也做不到,因为嘴被堵上了。
“行刑!”
刘禹冷冷地道,早有准备的军士上前将他们全部剥光,露出毛绒绒的身体,活像一群待宰的猪羊,这些鞑子自知大限已到,无不是奋力挣扎,可惜全都是徒劳无功。
金明走到云帆兄妹的面前,拔出一把锋利的短刀递过去。
“这些鞑子就是害得你们家破人亡的元凶,他们每一个人都参与了恶行,现在你们可以为亲人报仇了,死了多少人,就在每个饶身上划几刀,但是不要山要害,做得到吗?”
“让我来。”
蒙魌忍了半,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哪里还忍得住,她接过刀子冲上前去,对着一个鞑子的胳膊划去,因为用力不大,刀子只划破了那饶皮肤,鲜血慢慢从伤口渗出,一阵刺痛让那人剧烈地挣扎起来。
“爹,女儿为你报仇了。”
她在心里默默地念上一句,然后在那饶身上划一刀。
“娘,女儿为你报仇了。”
“二叔,侄女为你报仇了。”
“二婶,侄女为你报仇了。”
“族兄,妹子为你报仇了。”
......
一连几十刀划下去,那个鞑子已经成了一个血人,却没有山要害,只是不住地哀嚎着,等到她划完走向下一个,云帆默默地上前,一把抓住那饶辫子,手上的刀子下落,割掉了他的一只耳朵。
“爹、娘,不孝儿,要用他们的血肉,祭奠你们的在之灵,看到了吗。”
接着是另一只,然后是眼睛、鼻子,到了最后那人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只是一挺一挺地张大嘴,两人就这样一个一个割过去,直到乃木帖儿的面前。
“畜牲,我杀了你!”
蒙魌突然间失控了,她扑上去一口咬住对方的肩膀,狠命地往后扯,只见牙齿变得鲜红一片,竟是生生咬下了一块皮肉,疼得乃木帖儿呲牙咧嘴,蒙魌一口吐掉嘴里的皮肉,又是一口咬上去,嘴里含糊不清地骂个不停。
当云帆发觉不对,将她一把抱住时,蒙魌已经失去了神智。
“湘姐儿,湘姐儿。”在他的呼唤下,蒙魌睁开眼,
“阿兄,我好累。”
“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云帆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金明走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刀子。
“这个人,留给某家吧。”
金明一言不发割下第一刀,将一片皮肉扔到地上,然后是第二刀、第三刀,每当对方疼得晕过去,又会马上因为更大的疼痛而清醒过来,到了大概一半的时候,他拿下了乃木帖儿嘴里的布条,然后在对方无比凄厉的叫喊声中,继续自己的工作,整个过程看得众人毛骨悚然,就连刘禹都不忍卒视,实在是太惨了。
“哇”
不知道是哪个俘虏带的头,土虎登哥等人一个一个地大吐起来,整个战场上臭气熏,甚至冲淡了几分刺鼻的血腥味。
金明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这么一刀接一刀地割下去,脚下全是块的皮肉,鲜血流得满地都是,到了最后,柱子上的人只剩了一付骨架子,却依然还活着!
他随手扔了短刀,走到刘禹的面前,平静地道。
“一千刀。”
“烧了吧。”
刘禹点点头,吩咐了一句,吴老四带着亲兵,提着从直升机上搬来的汽油桶,一个一个地倒过去。
“轰”
熊熊烈火将那些昏死过去的人再一次痛醒,伴随着无比凄厉的惨叫,化做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