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我们现在怎么办？”从灵崖坡离开，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洛晓妍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可是，顾启却并没有看洛晓妍，甚至也没有回应洛晓妍的问话，反倒是一直在玩着手机。看着顾启的样子，洛晓妍有些委屈，却没有再说什么，转过了头去。

“滴滴……”没过一会儿，洛晓妍的手机便响了，拿出来一看，却是身边顾启发来的信息。

洛晓妍有些疑惑地看了眼顾启，打开了这条信息：肖楠是一只存在着灵体的鬼魂，那天我们见到的，可能并不是她的尸体，而是灵体。

看着这条信息，洛晓妍瞪大了眼睛，快速扭头看向了顾启。可是，不仅仅只是顾启，就连在他身边的萧也跟着点了点头。

和顾启对视了很久，洛晓妍才终于是消化了这么件令人惊讶的事情。接着便转头叫停了出租车，给了钱就拉着顾启下车了。

因为不能确定肖楠的尸体是否存在，洛晓妍还给王副局打了个电话，询问在灵崖坡发现尸体的那天，是否有发现一具断头女尸。

挂断了电话，洛晓妍想着这段时间以来有关肖楠的所有事情，好半晌才呢喃出声：“没有肖楠的尸体，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就是鬼。”

“能修炼出灵体，她的道行不浅。至于死亡年头，也应该在千年以上。”顾启身边的萧咕噜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不过顾启在转头看了眼萧之后，便帮着他翻译了出来。

“也就是说，肖楠她可能比在灵崖坡的那只红衣厉鬼还有存在得更久？”洛晓妍在惊讶之中，眼神却是有些黯淡了起来。

仔细想想。肖楠能够在阴阳眼前隐藏身影，道行定然是不会弱的。毕竟，哪怕是后天得来的阴阳眼，也是阴阳眼不是？洛晓妍想着她单独遇见肖楠的那一次，肖楠很有可能在她被红衣厉鬼抓住时就在，而肖楠当时并没有出现过。

洛晓妍摇了摇头，不敢再往深处想。肖楠将她自己隐藏得如此之深。却和洛晓妍缔结了鲜血契约。往灵崖坡的方向看了一眼，洛晓妍开始觉得，她或许真的活不到第二年了。

“不用担心。她道行虽强，但人却有些傻，应该做不出什么坏事来。”对于肖楠并不了解的顾启却并未担心。而关于肖楠的这件事情，洛晓妍也并未告诉过顾启。

“算了。还是先找那名叫做李茆的女生吧。”看着灵崖坡的方向叹了口气，洛晓妍也不想再去纠结这件事情了。反正和肖楠的契约已经存在。而且还不能解除，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说完，洛晓妍收回了视线的同时，却是从背包里翻出了死神笔记本和钢笔：“马云龙的灵魂都魂飞魄散了。也不知道再写上去还有没有用。”呢喃着，洛晓妍却是已经在一页白色的纸张上写下了马云龙的名字。

过了一会儿，死神笔记本上的名字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角落处的彼岸花还盛开了，花瓣转眼之间便缠绕上了马云龙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