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年了,大家都放假了吧?
也不知道大家都抢到票了没有?想想那种为了一张票拼的头破血流的场面,语薪就觉得好感慨啊。不过,抢到票的那种喜悦,是无法形容的吧?
又或者,大家已经在回家的旅途中了?提着大包小包,各自按着自己的目标,在回家的人海中挤来挤去,坐了汽车坐火车,下了火车坐拖拉机,终于到家的感觉,很好吧?
语薪今年不用挤火车,可是却要坐完汽车坐蹦蹦车,接着坐牛车,最后还得走几里路,爬个山,过条河,才能到家呢。――说的有些夸张了――请大家无视我――
总之,大家终于回家的,有事不能回家的,都放松下来,好好过个年吧!祝大家放假快乐!
大过年的,就给张票票什么的吧,语薪就当做是红包收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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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声音,白衣女子一惊,转过头来,对上的,是那个紫衣人幽深不见底的目光。她顺着那个人的目光,转向了湖中的纸莲。
那个紫衣人忽然笑了一声,道:“你居然像个怀春的少女一般,在湖中放了纸莲?”
白衣女子听着紫衣男子的讥笑声,脸上浮现出一丝忧伤和羞恼,转过脸不再看他。
那紫衣男子却依旧望着湖中的那朵纸莲,饶有兴趣的说道:“你究竟写了什么人的名字,让我看看吧?”
说着,他一挥手,衣袖却如同一条长长的练带一般飞了出去,那湖水受到了震动,风竟然逆向袭来,将纸莲瞬间卷到了岸边。
紫衣男子正要去拂袖卷起那朵纸莲,却被白衣女子焦急的打落了。
白衣女子一挥袖,将那朵纸莲远远的送到了湖水中央,然后翻起一个大浪将纸莲打沉在了湖底。
白衣女子气喘吁吁,双目迸射出羞恼的目光;而紫衣男子却定定的望着一平如镜的湖面,面容变得冷峻起来:“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写了些什么。只是,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呢……”
白衣女子呆住了。
紫衣男子转过头来,望着她,脸上开始变得冷峻,那目光中似乎还充满了怜悯和复杂的感情……
记忆就这样戛然而止了。
寒墨语死死的抱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为什么要让我想起呢?为什么要让失去的记忆复苏呢?……
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我都不愿意再想起,不愿意见那个人的脸,不愿意听到他的名字,不愿意知道关于他的任何事情!
……
一晚未眠。
清晨,天还没有大亮,寒墨语就起了身,抱着琴出了房门,朝屋后走去。
沿着那条小路,穿过那片开满金黄色油菜花的田野,再往后走就是一道小山坡了。
她爬上了山坡,在一处高地,靠着山石坐了下来。整个吴家村都尽收眼底了。
这个时候,正是满树繁花的季节。她望着远处,那里有一面池塘,远远的看过去,就像是一块镶嵌在黄金中的翡翠,无比美丽。
身边,碧绿的草地上到处盛开着不知名的粉色小花,一丛丛,一片片,就像落地的红霞一样笼罩着翡翠一般的大地,美丽极了。
一阵微风吹过,寒墨语感到无比的惬意。
她双目微闭,微微笑了,然后伸出手来。那把琴是那样的熟悉,仿佛陪伴了她很多年一样。她脑海中响起一连串的旋律,优雅而动听。
寒墨语闭着眼睛,伸出手来,就像着了魔一般拨动着琴弦。然而,却没有她料想中的美妙音乐流出,动听的琴弦在她的拨弄下发出单调而干涩的声音,毫无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