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川走后的那一晚,江念捂在被子里哭了许久,江念知道这件事儿不免会被自己的父皇母后知道,她修书一封命人送回皇宫,让他们不要掺和进这件事中。
第二日,云衣被秦之川亲自接回了秦府之中,江念坐在怡雪宛的阁楼上将这一切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秦之川对她的细心呵护,身怕她受伤跌在地上受了点伤。
“若篱,你说我以前是不是很傻很天真?”
“公主……”若篱不忍心的看着江念如此伤神,她从未有见过江念如此的伤心难过,尽管她没有说出口过。
“父皇曾经说的真的是应验了啊,我们之间本就没有爱,又何来的凭空生爱,这一年里我看得透彻了。”
“越是执着就越是把自己伤得深,倒不如离开这里的好。”
江念站起身来,看着那一对很是恩爱情深的壁人走在一起,叹道:“我累了,该放手了。”
云衣就住在里离怡雪宛不远的地方,她特意过来找江念谈一谈,若篱一见是个不好的,回绝了她要见江念的意思。
“公主身体不适,烦请姑娘请回。”
云衣忍住气,紧捏着手中的绣帕,娇滴滴地说道:“那姐姐好生歇息着,妹妹明日再来。”
若篱不屑的看了一眼云衣那大摇大摆的走样,直接一个白眼过去,“这还没明媒正娶的嫁进丞相府呢,到把自己当这里的主人了。”
“可不是嘛,青楼女子永远都是改不了骨子里的贱。”秋玉也附和着若篱,她两还故意把声音说得大了些,就是为了让某些人听见。
当天晚上云衣一回去就说肚子疼得厉害,秦之川立即请了皇城中最好的大夫来看她,大夫说她是动了胎气,现在月份小容易引起小产的现象。
秦之川怒斥着下人,“你们是怎么照顾夫人的?”下人们害怕极了,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主子生这么大的气,看来这个人对他分外的重要。
一位婢女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一五一十的说道,“今儿个黄昏的时候夫人去见过公主。”说着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秦之川的表情。
昏睡中的云衣突然醒了过来,她可怜兮兮的看着秦之川,那一双在秦之川来之前浸过冷水的手附了上去,“珩郎,你不要生气了,是我自己不好,这事儿不怪姐姐的。”
秦之川被这冰冷的一双手给吓着了,他温暖而宽大的手掌紧握着为她取暖,“你好生休息,晚些我再过来看你。”
在秦之川的哄睡下,云衣很快的入睡了。
之后他来到怡雪宛,江念从听到他来的一刻起她就已经知道了他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可她仍是闭门不见,秦之川傻傻的站在门外。
“公主若是今日不给个合理的说法,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