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峤倚说,酥酥和他一起去爬山了,”时父说。
“珠穆朗玛峰?”时姒顿了顿。
“嗯,两人报了登山训练营。”时父点头“上次酥酥来没跟你说啊?”
“没有。”
“那奇了怪了……酥酥那天还问我在不在家。”
时姒安静的吃着东西,没有再说话。
陆言趴在时奶奶耳边吹风:“伯母你知道吗?去爬珠穆朗玛峰都是训练过的,就那样都会有生命危险。珠穆朗玛峰死了好多人,悬崖下都是冰封的尸骨。
酥酥之前还说让四四跟她一起去,就四四这小身板能爬上山脚都是幸运,酥酥都知道还拉人一起去。
我真希望峤倚能平安无事。”
时奶奶愣愣,连忙大喊:“赶紧给酥酥峤倚打电话啊,让他们回来。”
“这山不能爬!!!”
除夕夜的饭点到为止。
——
大年初一头一天,时沂就把时姒喊起来,拿着一大袋子对联,一起去贴。
时姒带着毛绒绒的围巾,裹着粉嫩嫩的外套,站在雪地里哈气。
陆言趴在窗户前,托着脸看楼下的小女孩。
【陆言:哥,你看这个小女孩像不像你闺女?】
陆言拍了一张照发过去。
【陆以:滚,你五岁生孩子?】
【陆言:不不不,我想问这嫩草你是怎么啃的下去呢。】
【陆以:不要脸就能啃,你想啃哪个小奶狗?】
【陆言:去去去,我哪里跟你一样啊。】
陆以把图存下来,放到私密保险箱里。
陆言靠在窗户上,神情懒散的看着下面的小女孩。
时沂拿着透明胶水过来,腿长走的快,时姒就迈着小腿颠颠的跑过去。
帽子上的兔耳朵一晃一晃的看的陆言眼花缭乱。
她也好喜欢这个小女孩啊,好想抢回家养着。
但是想到陆以,又打消念头。
那个男人跟狗一样,把时姒守的严严实实的。
……
“二哥,明天去峤芊哥哥家吗?”时姒歪着脑袋看时沂。
“去峤稀家。峤倚被奶奶拦着,明天中午才能回来。”
“爬什么山啊……到时候喜剧成悲剧,是哭还是笑啊。”
峤倚哥怎么陪酥酥瞎闹啊,那天看西门酥脸色和话里的意思,不是闹别扭了吗?
“别瞎说。”时沂轻声训斥。
时姒小声嘟囔:“知道了知道了。”
时家宅子有些大,把每个门都贴上对联用了半个多小时,时姒累瘫了,拉着时沂的衣角让他带自己走。
陆母煮了饺子,冒着热气把刚进门的时姒魂都勾走了“我闻见味了~”
“干啥啥不行,干饭第一名。”时释无情的嘲笑。
时姒皱起小鼻子,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把你闲的。”
时释勾兑着酒,打了一个无菌蛋:“我哪来有你闲啊?你还有时间谈情说爱,而我每日忙碌着公司,连看一眼女人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