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分,你要是逼我我就离家出走,我还卖公司!”时姒昂着脸。
“手伸出来!”时奶奶怒声道。
时姒吧右手一伸:“你打吧,打完我就离家出走!”
老人被激怒了,拿着拐杖狠狠打下去。
闷声一响,众人神色大变:“四四!”
时姒愣了一下,憋来许久到眼泪吧嗒的落下“你打我……”
时母手忙脚乱的把女儿抱进怀里:“乖了,四四不哭。”
时奶奶下手重,拐杖又是木制,时姒野娇嫩。
手心到手腕上出现一条泛红的伤,时奶奶制止:“哭什么!你不是要离家出走吗?我看你离了加还能活几天!”
时姒抽着鼻子:“走就走!谁稀罕跟你住一起!老封建!”
“没大没小!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时姒小跑着上楼,穿上外套,拿着陆以留下来的手机。
抱着自己养的猫蹭蹭蹭的下楼,到玄关处换鞋:“我走了!哼!”
“死丫头!时沂你给我回来!你干嘛去!”
时沂拎着外套追出去,没跑几步就听见时姒跟人打电话:“你来接我吧!我要离家出走,她不同意我就不回去……”
雪花纷飞,落了一肩的雪。
时沂挑了一下眉头,悠哉悠哉的走过去。
老人看见他那么快回来顿了一下:“你回来干嘛?”
“不是你说让我回来的吗?”
“四四呢?”
“没看见”
“没看见你不去找啊?那么晚了,还下着雪,她一个姑娘……陆以来接她了?”时奶奶话音一止,疑惑出声。
“嗯。”
“我就说!给我把她带回来!时沂!”
时沂上楼:“坏人姻缘啊。”
时奶奶狠狠瞪了他一眼。
——
雪大。
时姒躲在公交车亭子下面,抽着小鼻子冻的发抖。
陆以刚到家没多久就接到电话,着急忙慌的开车出来接半夜离家出走的小姑娘。
他怕雪大封路,一路上开的快。
到公交亭已才十几分钟,远远看去就能看见穿着白色外套,裹着棕色围巾的时姒。
离近看,睫毛上落了几片雪,扑闪扑闪的特别可爱。
陆以把车停下,拿着副驾驶的厚衣服就下车,把衣服搭在时姒脑袋上:“那么大的雪,离家出走,时姒你可真有本事。”
时姒哼了一声,躲进他怀里:“谁让她打我的。”
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挨揍。
“打哪儿了?”陆以打开副驾驶的门,让她进去。
“你看~”时姒撸起袖子,手心红彤彤的蔓延到手腕。
“她拿拐杖打的,特别狠。”时姒越想越委屈。
“乖,别惹她老人家生气。”陆以摸摸她的脑袋,轻声哄着她。
本来也就是委屈委屈,陆以一哄直接哭出来:“哼,她要我分手”
陆以无奈,反倒有些想笑,把她圈在怀里轻声安慰。
“喵。”
窗外雪落,车内两人相拥。
时姒跟着陆以回陆家,跟时沂报了个平安。
陆家只有陆言陆以两人,时姒还是住在上次住的客房里。
然后半夜照旧抱着粉红色的毛绒玩具去找陆以。
“那么粘人啊?”陆以洗漱完看见床上鼓起的包。
“嫌弃我了?”时姒扒开被子,瞪着他。
哭红的眼睛还没缓过来,眸子水亮,像是会说话。
“没有,就是有点意外。”陆以以前只是以为黑猫像她的脾气。
现在发现,粘人程度也都一模一样。
果然猫随主人,主人什么样猫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