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仕惊得瞪大了眼睛。
“老康,那《广陵之谱》,原来是你师父的?”
“对啊,我师父是世外高人,他手里的这张古代曲谱,是祖上传下来的,它上面记载的,是商周时期一处古墓,据,古墓里的埋藏,尽是上古珍品,比普通金银,还要贵重得多,那‘金山出,孤竹足’的意思,便是若是挖掘出土,立刻便会富可敌国。”
“古墓?”南宫仕挠了挠头,他对蠢,几乎一窍不通。
“对,南宫队长,上古墓葬,往往陪葬甚多,金器银器,陶器玉器,都是难得的珍贵古董……据我推算年代,这座古墓里的所谓‘金山’,并非是黄金,在远古时期,人们把青铜,称呼为金。”
南宫仕、包乐等人,如听书。
老康察觉了,他微微一笑,“我简单吧,古物,青铜器的价值,其实远比金子值钱。”
“啊?”
包乐:“政委一定懂得这些。”
南宫抒零头,老康是文化人,自己这些土包子,胸无点墨,难怪听不懂了。
老康道:“先不古墓什么的,接着我师父手里这张《广陵之谱》,那熊老八,拜师是假,盗取图谱,是真实目的。他处心积虑,装出一副老实忠厚的模样,讨得师父欢心,却在背地里,暗暗去盗取师父的宝图……”
南宫仕心里,恍然大悟。
原来,那张《广陵之谱》,是老康师父的。
那么,一定是熊老傲取了之后,作为礼物,献给了千户镇的宋富贵,再借宋富贵之手,献给日本鬼子,以期换得自身荣华富贵。
他们却没想到,这张图谱在送信县城的途中,被自己和丁蛮牛截获,成了自己的战利品。
这才叫人算不如算。
原来这张图身上,还有这么多曲折的故事。
只听老康继续道:“那熊老八,贼心烂肺,他设法盗取了师父的宝图,怕事情败露,便往我身上栽赃,污陷是我偷了图谱,唉,我是个直爽人,脾气暴躁,当场跟熊老八干起仗来,可是……师父和师兄,都不信我的话……”
到这里,老康神色黯然,叹了口气。
南宫仕笑道:“那熊老八暗藏心机,蓄谋已久,自然早有应对之策,你这人直爽刚正,正好中了他的计策。”
“可不是嘛,大家胡乱吵了一通,到底是谁盗了图,却也闹得越来越糊涂,师父一气之下,将我和熊老八,都逐出了师门……从此,我和熊老八,自然成了仇敌,可是师父和韦师兄,却也不再理我……其实,自己冤枉,倒还事,和师父师兄的误会,却难以解开,因此,我总有一个愿望,夺回宝图,去向师父个明白。”
“哈哈,”南宫仕一笑,“老康,这个容易。”
老康神色黯然,“谈何容易,有一回,我和鬼子搏斗,受晒地,恰恰给师兄碰见,他竟然……瞅都没瞅我一眼。误会之深,可以想见……”
“不不不,老康,误会是因那张图谱引起的,你把图谱交到师父手里,立刻万事大吉……别急,我告诉你,那张《广陵之谱》,就在我手里。”
“啊?”
南宫仕笑了笑,“我是从宋富贵手里缴获的,想来是熊老八为了巴结日本人,才把这张宝图献出来。却被我拣了个便宜。”
“原来是这样,”老康拍了拍脑袋,松了口气,“幸亏,幸亏没落到倭寇手郑”
“是啊,也算是巧合。我不知道它本是你师父的东西,这样吧,物归原主,咱们把把图,原原本本送还,也就是了。”
老康想了想,“南宫队长,送还么,倒也不急,我想,再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