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很快便变成了抓捕。
残余的敌兵,象被追赶的过街老鼠一样,在一片喊杀声中,狼狈逃窜。
有的被子弹击中了,惨叫着翻身乒。
有的被八路军或是群众给追上了,被一阵乱枪乱棍打死。
街头巷尾,染满列人士兵的鲜血。
……
南宫仕和何碧彤会了面。
“大姐,你们怎么赶过来了?”
何碧彤身上还满是硝烟尘土,她豪爽地甩了甩在战斗中被打断的头发,“我们恰巧从这儿路过,赶上日本鬼子杀人,发现他们人不多,顺便打了一仗,也算是赶巧了。”
“谢谢你们。”
何碧彤哈哈一笑,“南宫,你客气什么,抗日,不分你我。对了,我们这个特遣队,今后要在这一片地区活动,还得要你们多多帮助。”
“那没问题。”
南宫仕凑近何碧彤,“大姐,碧瑶秘密参加北特警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啊,”何碧彤也压低了声音,收起笑容,“我告诉过她,一切心,不过……在那种地方,真的很危险。南宫,你一定要保护她。”
“我知道。”
两个人匆匆了几句话,便即挥手告别,各忙各的。
战斗,结束了,二十几个北特警士兵,差不多全被打死,但是,大家却没找到那个冒充南宫誓家伙,这不免有点遗憾,大概他是趁乱逃掉了。
老乡们围住县大队,纷纷控诉敌饶暴校
临近年关,这么多民兵被敌人杀害,谁不悲痛而愤怒啊,尤其是,他们是冒充八路军,才混进村里杀人害命的。
南宫仕下令:“今县大队驻扎在擂鼓岭,帮助老乡们处理后事,重建民兵队。”
他带着几个县大队的干部,走进老康的家里。
老康家里,此时聚集了十几个人。
抗日村长,民兵家属,妇救会……大家凑在一起,人人都是满脸悲愤。
“太大意了,”村长对南宫仕摇着头,满面悔恨,“老马……唉,他已经牺牲了,不了,我们连八路军和敌人,都弄混了,若不是老康用计,这股王鞍,杀完了人,就逃掉了。”
“是敌人太狡猾了。”
“那个冒充大队长的人,长得真挺象,我还跟他打招呼了呢……”
人们纷纷议论。
“康先生,”南宫仕道:“请您协助村长,处理牺牲民兵的后事,安抚一下群众情绪,让大家别灰心,告诉大伙,县大队一定不会轻绕列人。”
“好的,放心吧。”
南宫仕又嘱咐村长:“要告诉大家,敌人很可能会再杀过来,不能放松警惕,都要做好随时转移隐蔽的准备。”
“嗯。”
南宫仕又告诉包乐:“在村外布置警戒,把流动哨放远一点,注意敌人动静。”
“是。”
按照往常八路军的习惯,打完一仗,不论歼灭敌人是多是少,都得立刻转移,防止敌人追击报复。
但是,这一回,南宫仕不打算转移。
他要守在擂鼓岭,等着敌人。
如今的县大队,不再是以前了,他想跟宫崎碰一碰。
如果宫崎派大兵来报复,那么,他准备利用这一带山地,好好跟宫崎较量较量。
安排妥了以后,南宫仕和几个县大队的干部,在康尔楷的家里,召开了一个型会议。
政委管波并没有随队到擂鼓岭来,南宫仕开门见山地道:“同志们,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对付北特警。”
这确实是一个摆在面前的首要问题。
县大队刚刚回到蓝海县,气还没喘匀,便跟北特警打了两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