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无意识的，宋镜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能听见小女孩‘嘻嘻嘻嘻’的笑声，她唯一的意识好像是觉得烦，用来回了一句：“笑尼玛啊……”

然后一切都安静了。

***

宋镜早晨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晕着头接起了电话，那边是老姚火急火燎的声音：“你赶紧来剧组，出大事了！”

宋镜撑着坐起来，勉强睁开一只眼睛：“出什么大事了？”

“具体不好说，有人挂了！现在警察都来调查，导演让所有人都去剧组，我看剧组拍摄计划大概率是要延期了。”

宋镜猛地睁开眼睛：“谁挂了？我这就来！”

昨晚的事情的都还没在脑子里面过一遍，今天一大早就听见这个噩耗，宋镜觉得是不是最近剧组冲撞了什么？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是谁，都被拦住了，我在赶过来，你离得近，先让公司的车把你送过去，警察据说挨个审问呢。”

他这倒霉催的经纪人先接到的电话，这才通知的宋镜。

宋镜胡乱装扮了自己一下，公司的车先来接的她，将她送了过去。

到了剧组宋镜终于知道出了什么事，她看到了导演一副后娘脸却没有骂天骂地，乔雁更是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坐在那里，周围好几个人在安慰她，透过剧组人杂乱的描述，宋镜知道谁出事了。

乔雁的女助理死了。

昨晚就死在她楼下一层的套房里面，据说死状诡异，当天早上被清洁工发现，直接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