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进行仪式，是他的破败；偶尔露出小尾巴，是她的小缩影。

能第一次交流，是他荣幸与缘分；一直不断许多问题，是她喜欢这个水晶球。

去细数……他们所失去之物，所得到之物。

在这一路上，他已经习惯隐藏着眼泪，福遛看着画面中这位少女，那压抑一切的深处。一直澄净眼神中，她其实一直偏颇地看待着这个世界。

一切都是那样美丽、一切都是那样干净。但是梦想、玩乐、所想要的东西，并非得要你一个人去描绘。这世间无形的风以及无数转过的齿轮，其实……都有着那一个滚滚向前运转的轨迹。

“前辈！”

她的呼唤，他们的呼喊，回荡在他的耳边，福遛仰头看着空间、看着画面。

“前辈！”

在他眼中，福遛眼神里燃起了火，开始炙热起来。

“喏！书架们已经开始研究，关于本座简易修复那方面事情！”

穿梭而来灵力，回荡在书架间。有些高昂话语，向着小九展露着他……此刻所依靠对象，所处之地，还有这片已经褪色但依旧……还有意义的世界。

因为在他眼前仍有这一个，明明能够展翅翱翔，却在无形中的天空上扯断了双翼。在这么一个小小地方，在这一只水晶球旁，默默伸出了手玩耍着。

“你看她现在玩得多开心！和这些玩具们惬意享受着快乐，确实有模有样用玩具方式去享受玩具快乐。明明唾手可得，明明可以玩弄于股掌中。

但是少女玩耍下，却想要这样展翅翱翔，现在他只希望这只手，这只对一切都好奇的手。

在对世间一切都好奇之时……请不要放开！

就这样一直、一直握紧就好。

而他……

小九忽然认真神色，转来视线凝视着福遛。超乎想象认真，一时凑近身形，那张精致陶瓷小脸。兜转起目光。

“是啊！你们都是一样的呀。”

“那就让小九来帮忙吧！我们俩都是由南派的炼制手法所炼制而成，后辈们所拥有阵法中也或多或少有您影子。

虽然不知道许多古老符纹作用，但有了经过多次现代化改造的小九……给您参考一二，前辈一定能找到自己修复……还有！现代化道路。”

连珠炮版话语，给福遛有很大压力，就像小家伙每每在前辈面前问这问那，他都能感觉到这种，被赋予了压力的感觉。

他忽然一笑，笑意涌上脸庞一瞬，压力感旋即松弛，一切问题都有了答案。

“小九！你也有自己所珍视之人吧，我不能因为我自己事情而拖累你啊！何况啊……”

沉稳有序话语，在小九接连而去语言下，她不由抖嗦了一下。显然，对于前辈这般追问与婉拒始料未及。

“但是……前辈！我这样子做的话！完全没事啊！”

急呼而出话语，被加强语气不断重复。攥紧玉手紧盯前辈视线，就像有想要说……非常想要说的话。

“我说……前辈！没事儿，真的完全没事儿！请拜托小九，就让小九，也要为您帮一点忙吧。”

至诚话语，虽然自身并无温度，阵阵暖意在言语上涌来。同时，福遛绷住了脸庞，没有胡乱答应，也没有胡乱去说什么。而是彻底放下了仙风道骨般语气，用着那温柔话语。

诉说着一个朴素的事实。

“我炼制方法……和你们相比，还是有很多差异，这点上我可以确定！那老家伙可不是用什么正经南派炼制手法把我打造出来。哎！我这把……我……算是一个试制品。

那糟老头子，完全是属于老来不服天，非得过过手瘾，一高兴就破了戒。为了成剑把我造出来，杂糅了许多狂野灵力技艺，所以才会那么多年找不到半个使用者。也成为糟……他的命中绝剑。”

“是这样吗？”

小九恍然大悟思绪，似是明白了前辈。为什么会变成先前那样，为什么会将那些话都挂于嘴边。她忽然发觉，不！她还是有能做到的事情。

只是短暂的一瞬犹豫，瞪大的眼神看着前辈，似乎在追问着什么。

最后犹豫与最后问题一消而散，福遛荡落下心意，一切都消散得一干二净。但旁侧动静不断，他转眼看向旁侧更认真小九儿。

那闪闪发光眼神，和她一样，是如此灼热滚烫，真是澄净双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