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种不好受的感觉呀……每年的这段时间里,那城防的感觉呀,都是曾经流逝的岁月呀。
岁月如梭,当城防变成了老城防,那柄银刃闪耀起的弧光,此刻灵力从四处呼啸而过。
“哦?大证据来了呀!”
本身还抓不到啥铁证的,眼前阴暗角落里横掠而起的黑影,径直显露的身形,温和而绽放的血华,这把已经斩了数十年之久的宝刀。就像是疲倦了一般。
太多的年月和世故已然消失得一干二净。无论曾经的过去是否有过疯狂,也无论是否曾经太过于用力,到如今这些完全不重要了。
至于为何,那自然是因为太多过去的事情,都没有必要执着;太多燃烧的事情,最终都终会被现实的大海重重击沉。
但此刻能击沉他们的,却远不止这现实,更不是那令人绝望的北境长垣。而是这种无孔不入再也弥补不上,如漏水筛子那般,早就破败不堪……
看着那滚滚水花,从那些一个个肉眼可见的洞里不断涌出,滚滚而来的一时。嘛,那种绝望的感觉,这才是最真切的感觉呀。
嘛,而自个的那双手……再也挥不起刀,拿不起剑喽……心境之中这一份再也没有的想法,一切都是如此淡然。
别了这些念想,也别了这份逐渐消逝的理想之光。哎,不是因为没有,而是已经放弃。
此刻唯一的问题,这身子骨呀,又僵硬上了不少。
滑落娇躯,这名男子不断震颤的手,一时握起的刀就要横扑而来。哎……像这样的,太多像这样的人,恐怕老潘子老泰子他们也处理了不少吧……
他们或许会抵抗,虽然他们有他们的道理,也有他们的意义,但早就没有了这份光亮。这些东西,对于老城防而言,似乎没有什么可以看的实质。
不再拥有的东西,对于其而言,似乎是没有什么的用处,这种无用的事情,哎……等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之后,这些想法里最后的空寂,已经是这片被削去一半的小废墟前,最平静的想法了。
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一切已经结束了,但他并没有着急离开。城防千户很是扫兴。一刀挥落而下,眼见就要刀下飞人之际,突然一声轻吟,一道黑影闪过了刀身。
呃,终于等来了那个家伙呀。这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还说是……但不管怎么说……算是终于等来了一个对于他们来说,有些价值的人吧。
嘛,那么……玩玩的话,似乎也不错。
“怎么还不自报家门?
“喂!哪个地方来的?”
像是突然来了点兴趣,向着那道黑影打量而起。此刻兜转的思绪,思绪里所不一样的东西正在暗暗发酵着。
看似一问一答间,确有着不一样的想法。或者说……这一问一答间就像是有了某种默契。淡淡响起的话语,只是通过灵力的交锋,就能感知到对方大致的深浅,互相也都来了些兴趣。
“哦,竟然不是两位知名人物呀……”看书喇
“呵呵!那你是谁?”
双方互相打探着对方,随即哈哈一笑。城防千户一转手刀,拍了拍身侧腰牌,而那人则是肆意而起力量,却充满着标志性。
此刻的一切,如此朴素也是那样简单明了。毕竟双方都各自知道对方的身份,双方也都知道对方的选择,所以没必要在言语上浪费过多的时间,也没有必要浪费太多的事情,去纠结于此间,去纠结于这份事情。
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在最初默认之时确认了。此事也不是说那么一两句话就可以结束,就可以改变这一切的。
“炎阳修派的事情吗?
“鹰犬!我记下了你的名字。”
“哈哈!我也记下了。”
彼此间言语上戛然而止,话语点到而止,交错扭曲的影子,他们于暗影之中闪过这破败瓦砾,他们于留影里流转过他们所独特的弧光。
这份光华究竟在哪个角度?哪个地方?宛如旧日的幻影在这里不断重现,就像是那遥远而消失的东西,在这里缓慢又快速的出现了。
一瞬展开的烈火,刀光剑影间,流转的银刃,烈火逼近几分,影刃便驱散几分,虽然修派的力量鬼魅莫测,但在北境沉浸数十载的老城防,对于这力量再熟悉不过了。
一点点复苏的记忆,一点点再次回溯的想法。当他自个变老之后,似乎能让他快活上两手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似乎此刻突然有了当年挑战的冲劲,这才能让他有了更多的兴趣。涌动的思绪,此刻出现了太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