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呀,他能这样子好好说出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这……也算是一种莫大的进步了吗?
虽然其拐弯抹角地说着,但总比之前那一言不合,就将其拖到不为人所知的地方,那可真的好太多了。
犹记得那些年……他给泰珠买的那些小礼物和小动物之类的东西,哎,总是这样,总是被弄到不知道去哪儿的地方,还有许多被玩坏的东西,最终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慢慢的泰珠也知道了,呵呵!原来只是大老虎将暂时腾不出手,要看管的东西交给小老虎看着而已。
所以呀,那个时候的泰珠,深居于泰宅之中的她,既然如此的话,那纯粹当一个乐子人也好,除了自从拥有这一份感觉之后。
似乎一切有着很多不一样,看着那双手,看着那双眼神,啊!时过境迁的变化,老父亲沧桑的眼神里好似更多了一抹对她的关注,这是在很多年前所不能察觉的事情。
泰珠此时摆着手说道:“我这几年一直宅在泰宅,呃,也完全没有看过春日大典的大……花……轮呀!”
听着泰珠刻意咬重的字音,让泰隆一瞬觉得难办了不少。话虽如此,但她可也不是如此不礼让之人,毕竟是早就约定好的事情,如若不坚持一二的话,否则就会显得自个太过于随便。
而自个也确实有好好的在重视着与小家伙的约定,也确实有着好好的确认着,这必须要做到的事情。想来,这也是他们两父女,最初在那小房间中所一起所遐想的事情。
泰隆掠起的视线,左看看,右看看,他看着徐洛与孙江,还有那位夏千雪的友人,不过无论怎么打量,好像也无法改变现状呀。
完全站在统一的战线上,完全扭成了一团。无法撬动的一时,是此时泰隆已经快要被淹了的感觉。
此刻该如何是好呢?总不能在这会儿立刻表演一出……不不不,那绝对是下下策的下下策,不,应该说是绝绝对对的超级大下策。看书溂
呃,实在没有办法了,各位,请把千雪借我用一下,然后顺势带着千雪……呲溜一声立马跑路的戏码,是吧。
虽然已经有了预案的剧本,不过此刻直接被他拍灭了。如果那样的话……万一那位不高兴,很有可能会闹到这一次春日大典都没法好好举办的程度了吧。
先不说小家伙这一个风险选项,就泰珠那个,危险系数也不低,一点即炸的状况,哼,以及泰隆对她的理解,或者说那一次所看到,她那从北境回来时的眼神,他就已经确定。
嘛,自己的这头小狼,已经确实长成了一头孤狼,只可惜……现在的她,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沉醉于自己的伤痛之中。
而她现在却有着太多不一样,也不知道是千雪的原因,还是这段时间慢慢走出泰宅,忽然说起了想要去学院,这话着实让自己心里猛然塞了好一通。
但这会儿带来的变化又太多太多,让他难以反应过来。但又觉得这一切又是如此的美妙。是呀!泰珠她呀,已经有着太多太多,可喜的变化了……
而自个的话……嘛,也是时候该换一种想法了吧。毕竟于他而言,这样的话很确定的一件事,泰珠很有可能一瞬就被他给点炸了。
这把火可是绝对不能点,点了的话……又有可能一下子缩回过去的样子,这是他绝对不想要看到的事情,也必须找到一个更保守的方式,不然他可就没有办法去交代了哟。
这个方案绝对不行,那就要好好想一想了,得找到一种更棒的带走千雪方式。左顾右盼之下,要不让她的友人来说上那么二三句,也许这可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吗?
沉思思绪在交锋的一瞬,转瞬想过的另外一种旁敲侧击的方案。但这种情况似乎很难找到坚定而又有力的立场去说服泰珠。
换一种更简单的说法就是,泰珠她呀,可不是那种三言两语就可以被磨出一个洞的人物。呵呵,她的坚决劲,可完全不输给自己,以对自己的了解,完全可以照搬于泰珠的身上。
哎……不行,不行!泰珠的话,一定是会立马拒绝的,要不拿那两傻憨憨……用一下?不过,似乎也没有这种可能性。
嘛,那两憨憨的话,如果他们发声的话还是有点作用,但是难保……就这话题,他们俩绝对嫌事情麻烦,直接会说这是泰家自己的事情,那又该如何是好?
由此彻底没了辙,不如说一时所有的话题都陷入了僵局。沉默无声之下,就像此时,热闹已经远去了这片街巷,冷清的感觉,一点点在回溯着这些巷口。
不时有些许行人从身边走过,但也没有当时那么挤。显然现在很多人都已经挤去了二街区,在那里热热闹闹地开始坐着、站着、等着自己的那份福缘从天而降。
焦头烂额的泰隆,话早就已经说出了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错过了这会儿的时间,再提这事的话,那肯定更有问题。
但显然他现在想绕过泰珠这道门槛的难度,已然进入了地狱级的难度,正是陡转出了一个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