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静让松下贵彻安抚着在贵宾招待区域的沙发椅上坐下,听着松下贵彻给她讲的之前在楼下发生的事情。向来不会考虑别人感受独行其是的人却是用着平生最细腻的耐心详审着沙皮座椅上的女孩,潜心挑拣着言词只为她的安心。
零零碎碎地听下来一些,秋静感受到身侧之人的一点局促,虽然没有很明显。
秋静又怎么会知道这个少年因为对她的在乎而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处处留意着她的那份心意呢?
白雪茫茫,各处皆是冰白的一片,从富士山上往下望东京,是一眼也望不到边的雪图动景。
刚走进杂货店里的小野,一关上玻璃店门就看到了里面中年大叔店老板臃肿痴肥的上半个身体都挤进了柜门,压根看不见头,不知道他又在那只柜子里面找些什么恶心至极令人作呕的道具。
小野的一双眼睛倒映在反光玻璃门上,眼神流露出对中年男人强烈的反胃和对自己深深的唾弃。
“去自由之屋所得的转账,是要现在给你吗?”小野掏出口袋里折叠好的转账支票,走了几步对着中年男人喊道。
听到了小野的声音,中年大叔又费力地钻出柜子,朝外面探了一眼,随后两眼放光地盯着小野手中的支票,卑鄙龌蹉地擦了擦手掌向小野嘿嘿一笑。
“哈,还不快点拿给我,贱货。”
“用那只脚镯换了多少钱?我看那玩意怎么说也算得上高档值钱货,应该不便宜。”
中年男人抢过走近的小野手中那张票据,赶紧地看了眼上面的数字,然后很快收进自己的口袋骂骂咧咧地说了两句怎么只有这么点钱,感觉还是亏了这样贪心不足的话。柜门没有合拢,他又往里面钻进了半个头。
天气太冷,这间杂货店内不像她所就读设施一流的冰帝学校日常开着暖气那样,虽然关上了门,然而外面飘飞的雪带着冷气也可以从缝隙之间吹进店来,冷冷飕飕。
用手从口袋里面拿出从自由之屋里换得的支票后交给中年男人后,小野又将双手抄进了口袋,冰冷的手还触碰到了另一张票据单,她打了一个激灵。
小野内心最后未泯灭的良善让她对里屋那个与她同校的女生发问出了一句担忧之词:“你把她怎么样了?”
中年男人知道小野是在对自己说话,他咧嘴狞笑,无耻地说着:“当然是跟你一样的待遇了,哈哈。”
小野的心如堕入了冰窖一样冷彻刺骨,她觉得自己身上叠压的罪孽更加深重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因为钻进柜子里的这个中年男人!
“你想过你这是犯罪吗?你就不怕她以后会去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