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三道凄厉尖叫接连响起,一次比一次尖锐,震得天花板上就连一丝微弱光芒也没有的吊灯都晃了三晃。
“你刚才的表演如果和今天晚上的月光结合在一起……我想非常搭配,不过可惜你来晚了。”
昏暗的房间内,突然被点燃了一根蜡烛,有人拿着一盏色泽如橙的古旧烛台从窗帘后面隐隐浮现。
“你这颗死葡萄干!你在干嘛?深更半夜突然从窗帘后面跑出来,你要吓死我!”
“哎,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这是红蜡烛吗?为什么还刻着字?是生产地名吗?”艾玛被来人手里烛台上的蜡烛吸引了,一时间就问出了好多新奇纳闷的话。
“你别说,你刚才拿着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真的让我感觉到有点像是小时候听过的那种东方故事里的女巫,小葡萄干你的脸在黑暗里边显现出来的时候,真的有点吓人!”
吓人吗?曼提将烛台放下时目光正好越过了上面,红色的蜡烛上面橙色的火,徐徐燃烧着,火舌灼燎,红烛油一滴一滴滚落。
桌上摆立的烛台,烛焰的跳动投射在墙面上,艾玛双眼直晃晃地盯着白葡萄干在墙角处穿梭移动的身影。不久,她整个人在昏橘色的壁灯和昏橙色蜡烛的光线中,完全显现了出来。
哦!她还是这样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白而微青像是随时要进入土葬区而覆上愁云惨淡的一张脸,细瘦到没有一点女性美感可找的身躯被套上了一件脏乱到看不出底色的女式衬衫,衣料上被沾染上的各色颜料犹如是不明生物分泌出的腺液。
艾玛再次为自己能有这样的邻居而忍不住腹诽抱怨了!
“他的耶和华呀!你真的是待在了房间里面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而不是去参加了什么野外求生夏令营?”
艾玛不会经常光临曼提这间被自己视作全公寓最破乱的房,曼提习惯了每次见到艾玛她都是醉醺醺的模样。
一如照旧,曼提也没有过多去理睬艾玛酒后的疯言疯语,为她倒了一杯白开水,玻璃杯壁被人推向了前面,在木桌上响出一道划过的声音,然后曼提较轻的嗓音尾随而至: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一如既往,艾玛推开了那杯水,一副对它索然无味的样子,按了按发胀痛的太阳穴,终于讲出了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