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忍足侑士的话来至,“似乎就是他自己在入教职宣誓训言的时候,告诉学生们直接称呼他为顺仲老师,此后就在学生中广为流传了。”
“顺仲老师姓秋啊!”似乎以为“顺仲”就已经老师姓氏的芥川慈郎这才在忍足侑士的提醒下,才知道原来他还有秋姓一说,“诶,那秋,秋不是跟秋静学妹还有秋饮同学的一个秋吗?”
他突然又说出的这些话,可谓是上次忍足侑士在海景城对秋静提出她与顺仲之间关系疑虑的延伸话题了,忍足侑士就算及时反应过来也扼制不住芥川慈郎打开了的话匣子。
只是这次,秋静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抵触,虽说不是一五一十,但也将来龙去脉说出满足了其他人的好奇心。“顺仲先生……是我法律上的监护人,也是秋饮小姐在日本的代表监护人,生理上,我与顺仲先生没有实际的血缘关系,我是被领养在他名下。”
这群高年级的网球正选们和藤原少年,在女孩一些始终都难以言说的隐私上,的确足够能设身处地去考虑而顾及到小姑娘有时敏感多愁的心思;而在当事人自己讲出坎坷身世之后,更没有用任何异样的眼神和特殊的动作对之。
此刻,谁都没有发言议论,这保持了一路下来一直自然的氛围,而在一定程度上,确实大大舒缓了秋静自己内心一直以来自认为的无助情绪和尴尬处境。
他们不多安慰和劝解的态度,更是能治愈秋静的心病,就像是变相给了秋静需要的尊严,似乎有时沉默会是最好的处事方式。
其实,现在只用心走着自己的路而不言不语的芥川慈郎根本就是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从前斜侧忍足侑士投来的一记内敛而沉警的眼神让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他是真的不知道原来秋静学妹的身世能这样曲折啊?
一行人正走着,山阶上空突传出一种凄戚的声响,似乎有白影飘过,大风袭来,树叶枝桠婆娑沙沙,静肃不动,仔细去辨别,就能听到什么鬼哭狼嚎的桀桀嘻笑。
“上面是有人在走吗?”泷荻之介望了眼山峭上空,怀疑是有人走过,发出的声音头皮发怵而已。
“听上去好像不像是……”向日岳人口中,死死含住了最后一个“人”字,总感觉如果就这样说出口,会招致一件不可挽回的事情。
“要上去看看吗?迹部,日吉?说不定真的存在有意思的东西呢。”
那种有着唯恐天下不乱性子的人,非属于忍足侑士莫属了,但他的这句提议也正中日吉若下怀。
“这次算了,先走出去吧。”迹部景吾考虑到了队伍中存在的四个女生,其中还有一个不足五岁的孩子,如果上去查探,是高概率地担保不了意外的事端发生。
“这样啊,也好,反正我们也只是在山沿下边路过而已。难得不做缆车而徒步行走已经够令人难忘了呢。”忍足侑士也赞同地打消了之前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