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在这酿酒方面的学识,以前一直都是秋饮小姐指点他的啊!”
“他不是跟在秋饮小姐后面在学酿酒吗?”藤原津人跟出一句。
“问题就在这啊!以前他有什么问题不都是去询问秋饮小姐的嘛!何时还会轮到我啊……”
“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吗?”藤原津人斜坐在木廊的最上面,视线落了下来,并且将手中的蜜橘往下扔出一个,到了秋静身边。
“本来就是啊,我很有自知之明的,酿酒方面他问我十个问题还不如在秋饮小姐那边的一句话,我也就在她身边经常看看,知道了个大概而已。”
“他跟她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你最好也别瞎掺合进去了。”藤原津人提醒了一声就翻了个身,不再跟秋静纠结这些。
“喂,那不说他俩了,说说你呗。”秋静从台阶上站起来,坐上一侧的木围杆,点了点藤原津人脑袋上斜下,背向着她的帽子。
“……”对方没有动静,但秋静可不会误以为是他睡着了,这次她将手指点点改成了手掌一拍,拍在了藤原脑后那顶摇摇欲坠的帽子上面。
“我有什么可说的,真没遇到像你这样猎奇心态的。”藤原津人测过身体,枕着脑袋面朝向了秋静说打趣道。
不与他的这副模样较真,秋静在他身侧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习惯性地用手肘推了推他,问出:“你到底为什么突然就要在这里打工下去了,顺仲先生说你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说说呗,我也能让你发泄发泄心里的烦闷。”
藤原津人听此后,没有理秋静,撑手的姿势换了一个,转向了背对着她,闷声不响,静悄悄的。
“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们不是朋友吗?有什么事情不能讲的。”秋静质问地出了声,对他似乎像是因为不信任而防备着她的态度有些气恼极了。
“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这么想了解,光想知道秋饮小姐的不够,还要来探寻我的吗?”藤原津人的言语终于出来,只是他还不如不要说为好。这一说出,简直就是自己招来了麻烦。、
秋静听此果然就不乐意了,脸一瞬间拉了下来,这哪里还坐得下去,冷冷一哼地威胁出:“你要是嫌我烦,就直说,可别拐弯抹角地来敲打我。”似乎凡是跟在秋饮身边久了的人,或多或少说话都能厉害地上一个档次。
“我还记得你之前在青森那时候差点就要露宿街头的事情,这次你完全可以把我代替到了你的位置上。
……我本来不打算从静冈回来了,是我家里那边发生的事情,然后……我因为能够在这里打工兼职,多亏是因为秋饮小姐的留宿,才继续跟着你们回来。”藤原津人面无表情地解释出声,话说一半留一半,最后他又给了秋静下出一句刁难性的话语,“那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你知道后有什么应对性措施吗?你能解决我目前的窘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