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斯德凯学院中那个叫做伊莎贝尔的贵族资产阶级代表小姐,原先已成为了这次画赛的内定冠军,只要走个形式就能盖章敲印、公布全校的既定事实,谁想出现了白葡萄干这个半路截!
艾玛真是爽上心头,这是难得让她感到了宽慰的事情了。
现在是瑞斯德凯早习的时间,这是仅仅针对于那些菁读生而言的自学早习。瑞斯德凯大学的菁读生,是那些负担不起高昂学费靠着学习成绩A等获得的奖学金而免除了一切费用的学生。
艾玛不属于这类范围之内,她那丝毫不低的学费由在她小时候从挪威保险业起步发展到纽约洲的叔叔费诺克芬承担,每月的生活费是一笔固定的金额,不多不少,如果没有艾玛天天超出了可支出的酒吧、派对、舞厅花销,也是绰绰有余。
艾玛异常兴奋,她还记得昨天葡萄干那边的变相承诺,今天她就要付出行动!
扭转起公寓的房门把手,不想却见旁扇那道她几乎从没见过主人亲自从里面开启的门竟然在这一刻被打开了!
门后边,有一只细白的手肘顶着,艾玛从门缝之中斜视进去,那只手肘撑在门背后,主人手中还抱着不便的方框硬物。
艾玛上前,帮曼提推开了门,妖娆的身段被她特意用金属亮片修饰,她一手撑在门框边,自信地展示自己的姿态,眼睛好奇地瞥到曼提怀中的那些画框,已对曼提的所作所为有了自己的想法。
“我的耶和华啊,竟然能在我亲眼目睹的情况下,看到你这颗白葡萄踏出公寓门一步!想你也不会是跟帅哥有约,该不会是特定要去料理你那些破……画作吧?”想到她的画作竟然获得了学院画奖的第一名,而且自己昨晚还拜托请求了人家,自然不能出现口中的“破画”一词,艾玛及时收住了嘴,改成了“你的画作”。
“去海边晒画,顺便要记录海浪的声音,你要一起吗?”
艾玛立刻摇头,嫌弃地不敢苟同她这种如此文艺单调的生活。直言地就拒绝了曼提,说自己不会适合她那种文艺艺术气息,要是去海边的狂欢热舞她一准起了兴趣。
“白葡萄,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原来你也是瑞斯德凯学院的,不过你这种一看就是……好学生的样子?
怎么———也逃学旷课?”艾玛将手臂勾在了曼提细脖上,一拉近两人的距离,颇为挤眉弄眼。
“不是,我申请过免修,只需要参与最后的等级考试就能通过考核。”
“……操!”这让艾玛如何还能忍,不过她又想了想自己那从小在等级考试中就惨不忍睹的E级,也不好再与曼提作比较,她还是选择名副其实的逃课罢了。
“好吧,我的好葡萄干,我要抓紧了,可该说再见了!今天我就要去开展我的鱼塘大业!庆幸吧,这些天我可没有时间再来打扰你创作的热情了!”
“你未免想多了,晒画需要一段时间,所以我会在海边住下一段时间,保证白天充足的日光浴,不会立刻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