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倔强又仿佛在颤抖的声音传来:“你……你还好吗?检查出来的结果没有什么问题吧?你的头还痛吗?”在杂货店内听到那持续不断惨烈撞头的响声,再看着女生额头医用纱带下一片刺目的血色,她还是关心地慰问道。
秋饮专注着在想一些事情,对面的沙座上突然从玻璃桌下移开,坐进来了一个女生。合上了刊报,她看向了来人,那位之前自称是小野的杂货店店员。
“不过萍水相遭,你我于情于理都非是事无巨细可互诉衷肠之人,弄得好不自在。”秋饮没有放下刊物,淡薄的水色杏眸和让小野听出若有若无讥讽的唇冷启。
小野面色青寒,不知道自己该与这样的人能说些什么。其实她也不知道来这里找这个女生的意义是什么?检查完皮肤擦起的轻伤开始过来的时候,心里是抱着愧疚感的,以及……想探探口风的那些隐秘小心思。
她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生,两年来坐在冰帝文艺部部长的位置上,她接触要打交道到的女孩子各种各样,但其中实在没有包括进面前这位女生,而女生让自己又联想到了另一位最近刚刚碰上的学生。
秋静接到电话后,马不停蹄地赶往了东京大医院。身边刚好陪伴她在侧的松下贵彻看到她如释重负而心花怒放的表情,问她是谁打来的电话,她喜极而泣地告诉他她要找的那个姐姐被送往了东京医院,医院遵循病患的意见通知了作为家属的她,松下贵彻就提议说让她坐他的车能够快点赶到那里。
薄暮时分,藤原津人在Line在收到@自己关于已知秋饮的下落就在东京医院这条信息的同时,细川浓恰时也听到了提示音而看去,那时她正在进行社团活动,就一时不慎打碎了手里的插花瓶,社友一边扫清陶瓷碎片一边埋怨她的松懈大意。
“细川,近段时间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来社团学习都心不在焉的样子。要不是你平时平易近人左右逢源的,估计其他人早就受不了你了,你真的应该要注意这一点啊!”
“你上次去文艺部的时候,是不是被千叶姬为难了?难道因为……直江君吗?”
“细川你已经跟直江君分手了吧?没事,分分合合的很正常,不过像直江信郎和千叶姬那样的人跟我们可不是一个世界的。早点醒悟,少走弯路。”
插花社办室内有被聘请来的草月流派大师在详述着“花道”的内涵,他站在一部分国中生社员中间亦师亦友地跟学生交谈着掌握花艺的精髓而修身养性,另一个隔间内聚集在一起的几位高年级女生各说各话道。
细川浓低头鞠躬说了声抱歉,征得社长请求提早结束社团的同意后,解下插花社团的社服走进了私人休息室。
而自她走后,后面的声音却依旧还在续续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