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疗?”
何雨柱一脸懵。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此古怪的治疗方法。
等等。
徐洋给秦淮茹话疗?难道秦淮茹病了?
她得了什么病?我怎么不知道?
何雨柱紧张地问秦淮茹,“你怎么了?生了什么病?”
秦淮茹根本就没有病,徐洋也没有提前和她通气儿,她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
徐洋走过来,笑道,“这个病,有些难以启齿。
淮茹姐不好意思跟你说。
就由我来告诉你吧!”
“她的病难以启齿?还不好意思说?”
何雨柱心中更加狐疑。
“难道是那里病了?”
何雨柱忍不住心想,如果是那里病了,的确不好意思告诉别人。
不过,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呢?
徐洋淡淡地说,“瘙痒难耐症!”
何雨柱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不知道瘙痒难耐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冷着脸问,“这病治疗的怎么样了?”
“柱子哥,你放心,经过我的话疗,淮茹姐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徐洋一脸坏笑地盯着秦淮茹,“淮茹姐,快告诉柱子哥,你的病是不是好的差不多了?”
秦淮茹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何雨柱瞅了两人一眼,这俩人绝对有问题!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怎么追责,也于事无补了。
更何况,秦淮茹又不是自己的老婆,自己无权干涉她和什么人来往。
何雨柱心想,必须赶紧推进结婚的事情了,不然,秦淮茹指不定还会和多少男人暧昧呢!
“既然病都好了,那就出去开会吧!
我爹,哦不,是一大爷,叫你们去开会!
今天的会很重要,不允许任何人缺席!”
何雨柱说完,扭头便往外走。
徐洋看了秦淮茹一眼,和她走在一起,笑嘻嘻地低声说,“淮茹姐,怎么样?刚才我的演技不错吧?”
秦淮茹的脸依旧红扑扑的,不过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尴尬了。
她嗔笑道,“没想到你这小脑瓜还挺灵光,姐姐以后再犯病了,还找你治!”
徐洋一听,吓得赶紧开溜。
“哎,徐洋,哎,你等等我!”
何雨柱回头见两人在一起有说有笑,不由得蹙起了眉。
“好一对啥夫啥妇!”
“秦淮茹,你现在就尽情地浪吧!等我把你搞到手,我看你还怎么浪?”
何雨柱一想起婚后秦淮茹被自己治的服服帖帖的样子,就忍不住一阵舒爽。
很快,就到了会场。
贾张氏见秦淮茹进来,连忙问她,“你不就是给他敷个嘴嘛,怎么去了那么久?”
秦淮茹笑着对她说,“家里的冰找不到了,折腾好久才找到。”
贾张氏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你没有骗我吧?你确定不是你俩折腾了很久?”
秦淮茹立马绷起了脸,“妈,您这是怎么说话的?怎么能这样想呢?
家里不是还有棒梗呢嘛?就算我想和徐洋折腾,棒梗他能同意?”
贾张氏点点头,“也是,有人在一旁盯着,的确不好意思折腾!
不过,我警告你,以后离那个徐洋远一点儿。”
“为什么?”
“我觉得他不像个好人!”
秦淮茹,“……”
他连我那么古怪的病,都给我治好了,他不是个个好人?
“秦淮茹!徐洋!你俩给我到前面来!”
一大爷厉声喝道。
徐洋满不在乎地走过去。
秦淮茹是个老寡妇了,她也没啥好顾忌的,也走了过去。
“同志们,你们给我仔细看好了!
就是这两个人,藐视会场!
不等大会结束,就擅自离场!
像他们俩这种人,就该狠狠地批判!”
许大茂见一大爷准备批判徐洋,心里很不是滋味。
徐洋毕竟是自己的好兄弟,今天白天遭了大难不说,现在还要挨批评。
许大茂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直接站起来,对一大爷说,“一大爷,批评的事儿,还是先放一放吧。
咱先说偷鸡的事儿,不然,我家那只老母鸡可真就找不回来了!”
三大爷明白许大茂的意思,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徐洋和秦淮茹都是院里的任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什么时候批评都一样。
可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就不一样了。晚一分钟,就有可能被人给炖了。
所以,依我说,咱们还是先讨论偷鸡的事儿,等将那只老母鸡找回来,炖成鸡汤,大家喝着鸡汤批评何雨柱,不是更好嘛?”
噗——
许大茂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闫阜贵,真不愧是院里的算计之王啊!
竟然连许大茂家的老母鸡,都算计上了。
“不是,三大爷,您这是几个意思啊?
那老母鸡可是我们家的,凭什么就给你们分了吃了啊?”
闫阜贵不急不忙地说,“大茂,这老母鸡是你家的没错,但是,它不是大家伙儿帮着一起找到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