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似乎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纷纷将话筒指向了乔忘尘。
“这位小姐,贺先生说并不认识你,请问你对此作何解释?”
“你之前到底是什么身份,跟贺先生又是什么关系?”
……
听着记者的追问,站在乔忘尘身后的顾子涵终是忍不下去了,顿时将乔忘尘扯到自己的身后,冲那些记者淡淡的道:“她是我顾子涵的未婚妻,跟那贺先生并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还请各位不要捕风捉影,夸大其词。”
顾家在商业界的名号还是响当当的,不论是在A市,还是在这座城市,新闻媒体没有不知道顾家的。
所以当顾子涵自报上姓名以后,那些记者皆愣了一下,然后气氛一下子又高涨起来。
记者们纷纷将话筒指向顾子涵:“顾先生,没想到您也出席了这次的宴会。”
“顾先生,请问你是以什么身份出席这次宴会的,您和您身后的那位女士真的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么?”
“您是陪同您身后的那位女士来参加这场订婚宴,还是以顾家的身份来参加这场订婚宴?”
“您身后的女士跟贺先生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请问您对此介意吗?”
……
顾子涵的脸色有些沉,他一改平时那股温润如玉的模样,语气沉冷的道:“我说过,我未婚妻跟那姓贺的没有半点关系,望大家注意自己的言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望各位想清楚。”
乔忘尘也是一脸的郁闷,似乎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那贺铭和莫思蓉却是满脸的冷笑,包括那方夫人,也是一脸的讥讽和冷笑。
现在几乎可以肯定,那方夫人跟贺铭是站在同一条战线的。
只是乔忘尘和顾子涵似乎从来都没有想到这一点,以至于此刻对于这局势的翻转,他们还有些不适应。
尤其是乔忘尘,不时的朝那方夫人看去,眼神中带着一抹气愤和不解。
顾子涵用那种阴沉的语气说出那句话以后,很多记者都不该再胡乱的捕风捉影了,但还是有记者不怕死的问道:“顾先生既然说您身后的那位女士跟贺先生没有任何关系,那她为何如此憎恶贺先生,好似贺先生之前真的抛弃了她一样。”、
顾子涵冷冷的眯了眯眸,冷笑道:“因为那贺先生确如我未婚妻所说的那般,阴险狡诈,忘恩负义,要知道,一个三观正常的人,对于那些忘恩负义的奸诈小人,自然是厌恶至极,我未婚妻讨厌这种奸诈的小人也实属正常,不明白大家为何非要将我未婚妻跟那样的奸诈小人联系在一起,难不成世界上的好人都憎恶人,然后世界上的好人跟恶人都有一腿了?”
顾子函说完这句话,在场所有的宾客皆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问话的记者顿时满脸尴尬。
邹雪云冷笑的道:“这些记者一向爱乱嚼舌根,就是该给他们一些教训,免得总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我也觉得如此,那些记者报道的新闻,又有多少是真实性的。
听顾子涵这般回答,那些记者不甘示弱的又问:“顾先生和您身后的女士口口声声说贺先生是一位忘恩负义的狡诈小人,那请问顾先生可有证据,不然顾先生这样诬陷贺先生,可是要向贺先生道歉的。”
顾子涵冷冷的扯了扯唇,道:“那贺先生是如何的阴险狡诈,忘恩负义,我想大家应该去问问方夫人,毕竟贺先生是靠方家起家的,他如何的忘恩负义,心狠手辣,大概也只有方夫人最清楚了。”
顾子涵说完,冷笑的看了那方夫人一眼。
记者们也皆将话筒指向了那方夫人。
“方夫人,请问顾先生所说的是否属实?”
“请问方夫人今天来参加这场宴会,是真的想要指出贺先生的为人么?”
“请问方夫人您有什么想说的,贺先生真如顾先生所说的那般么?”
“方夫人,请您回答,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