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江野过去陪岁岁用餐,一边给她喂饭,一边教导她:“下次有人再欺负你的话,要懂得还击。”
“粑粑,没人欺负我呀。”岁岁鼓着腮帮子咀嚼着饭。
“刚才那小子不是把你打哭了?”
岁岁登时睁大了眼睛,咽下饭,“哥哥没打我,就是……嗯……”
她纠结地对着手指,才说,“他说妈咪不是我妈咪,然后我就哭了。”
一说到这个,小公主又委屈了。
聂江野垂眸,脸色极其的复杂。
错开眼的瞬间,却看到方威的脚下有一缕杂乱的发丝,气便不打一处来。
“今天的清洁去哪儿了!”
方威随着他的眼神,也看到了自己的脚下,立马弯腰捡起来,“我马上叫人来清扫!”
转身,一脸的郁闷,他最近压力太大,总是脱发。
隔了三十分钟回到小房间里,聂江野一打开门,扫了一眼,却不见早安的影子。
他疾步走过去,看到桌面上隔了一张纸,上面没有任何检讨的字,只有一只乌龟!
而龟壳上,很明显写了‘聂江野’三个大字!
聂江野呼吸略微粗,忽然嗤笑地一声。
但明眼人都看地出来,他的头顶正在冒火。
突然,他眼角一亮,侧目看去,恰好,看见一只小身影哧溜地从门口钻出去!
原来是一开始就躲在门后面!
他几个大步走出去,发现那小子竟然跑出了院子,大雨下来,很快就把他淋成了湿漉漉的小奶狗。
男人不费吹灰之力,没几分钟就就把小孩儿给捞回来。
他自己身上也湿透了。
“四十九,你放开我!有种我们单挑啊!”
聂江野皱眉,四十九是个什么东西?
忽地又笑了,“你跑都没有我走地快,你还想挑什么?”
早安噘着嘴,“不服我们来比弹弓!”
“我不玩这种幼稚的东西。”
“那玩儿枪!”
聂江野脚步顿停,邪眸幽幽地垂下,“你还玩过枪?”
凉早安没说话,小脸骄傲地鼓起来,小嘴勾着自豪的弧度。
聂江野却没当回事,以为是玩具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