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狗吠声，凉慕止打了个激灵，认得那是五神的声音，急忙往那边跑去。

很快乔柠也追出来了，什么都没问，跟着她一起跑。

乔柠打着手电，很快就看见陷入雪地里的脚印窝子。

但是，她们越跑心越慌，这个方向，明显就是海边！

“早安！”

凉慕止喊地声嘶力竭，两只埋在雪地里的脚红地跟被开水烫过没什么两样。

这时，噗地一道跳水声，让两人神经一凛，惊慌地对视一眼后，发疯似得往那边跑去。

乔柠打着手电照向发出声音的那片海面，一眼就看见五神咬着什么东西往岸上游来。

手电筒照过去，早安紧紧闭着眼，小脸白兮兮的，两只小手握成拳头。

凉慕止啊地一声哭出来，扑进那片水里，抱起孩子。

“早安！”

悲戚的大喊，震破天际！

——

叶色回到警局，听到有人在讨论谁死了。

本来警局天天面对的事就不缺生死之事，没什么好稀奇的，但是叶色听到了聂江野的名字，便随口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被聂氏总裁表白的那个女人啊，你知道吧，她儿子昨天晚上在海里淹死了。”

“对啊，听说衣服都没穿，大冷天就泡在海水里，不死才怪呢！”

叶色脑袋里嗡嗡地乱叫，对这一突如其来的讯息有点接收不过来。

凉慕止那个儿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