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地越发激烈,激烈里,又有克制。
凉慕止知道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但碍着她的反应,又不敢再往前一步。
她想了想,突然把他推开。
“你等等我!”
她开门忽地跑出去,聂江野紧了紧睡袍,花了点时间沉下气息,克制住身体最原始的冲动后,才跟着出去。
这女人要干什么?
走到客厅了,发现她正一手攀着冰箱门,另一只手拿着一瓶酒往嘴里灌。
“大晚上喝什么酒?”
昨晚还因为胃痛去了医院,这女人就是不长教训。
他十分不悦地拿过她的酒瓶,凉慕止伸手过去拿。
“你给我喝,我一定要冲破这层阻碍!我要睡了你!”
不知是这酒太浓烈,还是她情绪太激动,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股混味儿。
聂江野抓住她不安分的双手,伸手把酒放回冰柜里。
“想睡我随时可以睡,不需要喝酒,嗯?”
她歪着脑袋搭在他肩头,哼唧了两句,手握成拳头轻而不断地捶打着他的胸口,“你不懂,你不懂……”
“我不懂,那你解释到我懂为止。”
他现在确定了,这女人醉了。
酒量不好,还敢那么喝酒,不醉才怪。
凉慕止在他怀里蹬着一双大长腿,“讨厌他!讨厌他!”
“讨厌我?”
他说完这句,用脚后跟轻轻把门关上。
“大坏蛋,他是个大坏蛋!”
她一着床,就坐起来,一脸神秘兮兮而又机警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犀利的眼神睨向聂江野,“他是个坏蛋,大坏蛋!把宝宝种在我这里,就跑了!”
这话一出,聂江野心微微沉了些。
原来她说的是早安的爸爸。
那个人,是个混蛋。
连凉慕止都说他是混蛋,那一定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她一直难以跟他结合,应该就是因为那个男人。
果真是混蛋!
竟然离开了,还能影响他聂江野的性福。
他微微弯腰,抓着她一只手臂顺势坐在床上,“乖,我们不提他。”
凉慕止想了想,然后猛地垂下脑袋,点点头,旋即又扬起脑袋看着他,“你是谁啊?!”
他是谁?
聂江野眸子里镀上了凉意,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翻身,“再说一遍,我是谁?”
怎么每次喝酒,都这么混!
她眯了眯眸子,然后拱拱鼻子,“你是我男朋友咩?”
“你说呢?”
她摇头,且越躲他越远,“你才不是,我男朋友是聂江野,是整个军区最帅,脾气最爆的人!你,太丑了!”
说完,她的手指又指向他的敞露的胸口,“你的咪咪太丑了!”
大大的两块,肯定很硬,一点都不好看。
小女人扭过头去,没兴趣再看他。
“凉慕止,我不想暴脾气,给我过来。”他好不容易学会温柔,可她硬是要激怒他。
什么叫,他的咪咪太丑了?
他需要好看的咪咪么!他又不是女人。
半会儿后,许是意识到自己跟一个酒鬼生气太不是回事儿,他不再多话,二话不说出去打了电话叫了一份解酒汤上来。
明天还要去滑雪,这个女人要是今晚醉了,明天肯定头痛。
他的性趣,也没了。
正当他转身打电话的时候,后头突然响起一声惊喜的喊叫!
“嚯!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