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止，锦兮她……”

“别在我面前提起她！”

慕止猛地扫掉所有照片在，站起来，猩红的眼中有着激愤、后悔和心痛。

她冷冷一笑，指向窗外，“我凉慕止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她徐锦兮！如果杀人不违法，我恨不能杀了她！”

“我当年失去女儿有多痛苦，她分毫都看在眼里，可是她不仅没有半分悔意，没有告诉我真相，反而还在时过境迁后那么安心地享受着我给她带来的方便！她想要什么，我尽量都能满足她，不能满足的我都尽量争取，她怎么能……怎么能……”

乔柠忍着没哭，抱住失控的她，“我知道，她罪无可赦，慕止，别伤心了，那些都过去了，再为这么个人山自己。”

乔柠知道，不管慕止地有多决绝，占据她心里最多的情绪仍然是失望和痛苦，交心多年的姐妹竟是藏在身边的毒瘤，而她，还一度傻兮兮地对对方倾囊相助。

或许，让她生气的不仅是徐锦兮，还是过去那个看不清真相的自己。

“慕止，她给了我一个录音笔，她凉若城和席云勾结在一起，设了圈套害首长。”

乔柠拿出录音笔，慕止看都不看，直接将它扔到一边，录音笔转了几圈，最后滑进了冰柜后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