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秦寻送来的资料里头，就是足以摧毁他的证据。

关掉热水，凉若城去了『毛』巾擦脸，站在镜子前，他『露』出了久违的笑，只不过，这笑容里掺着阴冷。

“飞得越高跌地越惨，义父，儿子这次送你一道千夫所指，你好好品尝。”

……

慕止和聂江野通完电话，便上楼把自己的发现告诉赫衍。

赫衍听到并不觉得十分惊讶，只让她且看着，既然聂江野已经知道真相，就一定会有应对之策。

她心底也是这么想，只不过能把这些事告诉赫衍，她能换一个安心。

回到房间，她给乔柠发了信息。

乔柠立刻回了过来，并约她明见面。

翌日。

多日不见，乔柠的精气神比上次她离开的时候好了很多。

家里没有其他人，乔柠拉着她坐下，“渴了吧，我给你倒杯水。”

慕止拉住她，“先别忙了，我有话跟你。”

“这么巧，我也有话跟你。”乔柠在旁边坐定，等她先。

“这次我回去看到徐锦兮了，她混进裴枭的下属家里给聂江野当间谍。”

乔柠神情微窒，“她怎么会？”

慕止随意靠在沙发上，双手枕着头，语气随意，“她要帮死去的我报仇。”

乔柠静了一下，心里斟酌这措辞，心翼翼地开口，“那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