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嫣怒极反笑:“楚大人,嫣儿真庆幸,当年被你赶出了出府,你不配做嫣儿的父亲,母亲是病死的没错,可是若不是你由得涂氏母女百般阻拦嫣儿去请大夫,任由着母亲病重不治,母亲她又怎么会去世?楚大人,你当真配不上我母亲,可怜我母亲对你一往情深。”
“你胡说,皇上她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陷害于臣,请皇上明鉴。”楚栋气到冷汗都出了,在皇上和太后以及众多大臣的面前,这事他是万万不可认,这个楚嫣,简直就是他的灾害。
萧韦璿眉头皱了一下,他沉声问:“那么除了涂氏母女的话,你可还有证据能证明楚嫣当初跟人家私奔之事?还有楚小姐口中的那个野孩子又在何处?人证物证,这些你是否都有?你可知道若是没有,那就是诬陷,就刚刚楚嫣之言,她可是有证人,轻舞郡主和逍遥王他们都可以为她作证当年涂氏骗她拐卖给山土匪子之事。”
楚栋一噎,顿时无话可说,他的确是除了涂氏母女的话,再也没有其他的证据,楚栋冷汗直冒,她惶恐道:“回皇上,臣虽然没有其他证据证明楚嫣当年跟人家私奔,可是涂氏和柔儿善良温婉,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此事定是楚嫣陷害她们的,而且现在楚嫣是轻舞郡主的嫂子,逍遥王是楚嫣的义父,他们的话有可作证?”
“噢?这么说楚大人的意思是,若是本世子的父王和小妹可以作证此事,是否也是跟着楚嫣在诬陷楚大人的妻女们?”风景翰身为楚嫣的义兄,就算两人没什么感情,没怎么相处过,可是楚栋的话,涉及到了他的父王和妹妹,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再者不管怎么样楚嫣都是他逍遥王府名义上的女儿,岂能让别人随意诬陷,当他逍遥王府是死的吗?
程千帆没有出声,他心中虽然恼怒着楚栋的行为,但是他知道此事他不是当事人,开了口也是枉然,而他知道楚嫣也不希望他开口,所以他就静静陪着楚嫣跪着。
众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楚栋父女俩,这么说,他们说楚嫣跟人家私奔就只是一面之词咯?这个楚栋还真是蠢得可以,竟然一下子算是把逍遥王府和将军府给得罪上了,而且还是皇上最宠信的两个府邸。
楚栋瞬间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对,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能那么轻易的收回,他惶恐道:“景世子,下官不是这个意思,逍遥王又怎么会诬陷涂氏和柔......”
“这么说,就是本世子的妹妹,轻舞郡主若是可以为当年之事作证,就是她在陷害你们了?”风景翰打断了楚栋的话。
“这......不是......臣不是这个意思。”楚栋一时结舌得厉害。
程千帆当真是看不下去了,为楚嫣有这么一个父亲而感到可笑,他嘲讽道:“那楚大人是什么意思?是在欺负本少将的妻子柔弱可欺?”
“糊涂,当真是糊涂至极!”太后听了半年,脸色都黑了又黑,当真是气急了,怎么会有那么糊涂之人,就因为继母继妹的话,就将原配嫡女定罪逐出家门,这等同于让嫡女去死有何区别?要知道一个女子的清白是何等的重要,就算是死日后也会留人话洉。
当真是糊涂至极,真枉为人父。
楚栋将太后发怒,一时之间不知作何辩驳,他冷汗直冒,不敢抬头。
“母后息怒!”萧韦璿怕太后气坏身子,忙开口安抚她,今天是母后的寿宴,可是楚栋父女俩却惹出这等上不了台面的事。
暂且不乱此事谁是谁非,在太后的寿辰上是这种手段,扰了太后的兴致,惹到太后生气,就是错,要知道太后对将军府和逍遥王府向来也是宠爱有加,哪能允许人家这般侮辱这两府。
好在他国的使者们还没到,不然就真的是丢了他们流雨国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