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一直穷追不舍,好几次薄纱都要缠到胡天野跟孟无涯脖子上,都被孟无涯的剑给挡了下来。
“那边有水声,快点儿。”
白衣女子闻声哪会让他们轻易离开,只见她手中的薄纱再一次迅速弹出,一下子缠住了胡天野的腰部。
“敢情专门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啊。”胡天野不禁骂道,可他除了控梦神仗,别无其他反击之物,只能寄希望于孟无涯的剑。
孟无涯跑在前面,听到胡天野的叫声,人飞剑出,胡天野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一道白光骤然劈了下来。
“喂,你下手可注意点我。”
“真是啰嗦。”
俩人竟还不忘掰扯两句,白衣女子的薄纱被孟无涯的剑劈成了碎片,如漫天雪花飞舞,趁孟无涯以为她不备之时,竟掏出一把短刀,刺向了孟无涯的胸口。
孟无涯正一手拉起摔倒在地的胡天野,“蠢死了。”
又被骂?胡天野呲牙咧嘴的叫嚷着,这一摔可是实打实的着了地,自然是疼的,可是转眼他就看见了白衣女子手中的短刀,刚要大喊让孟无涯躲开,短刀竟刺进了孟无涯的胸口。
孟无涯瞬间抬腿,给了白衣女子一脚,想必是动了真功夫的,白衣女子被踢出了好几米远,见孟无涯手捂胸口处,鲜血渗了出来,一种得逞后的快感从白纱后面透出来。
“走。”正待白衣女子欲卷土重来,孟无涯忍着疼痛带胡天野冲了出来。
“你的伤……”胡天野小心翼翼的问道。
“无事。”孟无涯掏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两颗药丸吞了下去,胡天野用脚趾头想想那是止血凝神之类的东西。
“哦,我差点忘了,我这里还有止血散,是山里土法子治的,我之前磕了碰了或是砍柴时被刀劈到,都很好用的。”胡天野在身上胡乱摸索了一阵,总算找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孟无涯低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