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摔够了,明早还要来收拾,喜服还在塌伤呢。”胡天野指了指放在塌上的红色喜服,因为是妾,所以不能穿正红,但胡天野注意到了那件喜服的里衬却是正红色的,只有最外面一层是橘红色,月光如果再暗一点,也许就是正红色。
青衿骂上了瘾,有点不想停下来,“他男人说她无趣至极,各种姿势也不会,只会跟块木头似的躺在那里,也不叫,哈哈哈哈,像块木头……”
胡天野看着她,觉得她也是有点可怜,遭人暗算两次,别人眼里宋柔依旧是正房夫人,宽容大度到可以容纳自己的丈夫迎娶一个小妾,而且这个小妾还是妓女出身,以后要跟她个相府之女称姐道妹,而青衿一定会被人说是山鸡变凤凰,凭借见不得人的狐媚子功夫上位的,而最让人恶心的就是这一切说出去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就像所有人都看到了一个人的光鲜亮丽,而只有青衿自己看到了那个人多恶毒,众人却都选择了不信她。
“早点睡吧,别想太多了。”胡天野拍了拍她的背,准备离开,也许她会想自己一个人发泄一下。
青衿勾住了他的衣角,眼神朦胧,又带点魅惑,身上那件披肩也因为刚才摔东西被扯了下来,不知落到了何处,动作幅度太大,胸前的那一片粉红肚兜也滑落了一半,香喷喷雪白的肌肤,还有纱裙下**着的双腿。
胡天野整个人感觉都不对了,安慰的话他也不会说,现在这种情况他也不知如何拒绝,一时间进退两难。
噗嗤一声,青衿嘴角上扬,一种戏弄人之后的快感,让她顿时心情舒畅了不少,“我就说,你是个雏儿,哈哈哈……”
胡天野连忙捂住了脸,满脑子都是她充满诱惑的身体,还有那晚听到的缠绵声,现在站在那晚的案发现场,他心虚的很。
“好了,不戏弄你了,不过这里今晚太乱了,我去你房间睡一晚。”青衿说完出了房间,根本没有询问过胡天野的意思。
这是要考验他的吗?先看看他是否能够坐怀不乱?怎么想的,看见这么个美人婀娜的睡在自己身边,见鬼了。
胡天野没有跟上去,他蹲下身子,捡起地上一支破碎不堪的步摇,拨弄了几下那把茶壶残留的碎片,步摇整个人变成了漆黑色,无色无味的剧毒,谁能想,这事出自一个大家闺秀所为,真是极大的讽刺。
青衿摇摇晃晃进了自己房间,胡天野见她倒头就睡了,知道是酒劲上来了,也没再打扰,卷了一床被子,窝在了那间一地狼籍的某个角落里,只一夜而已,而且房门大开,他一个大男人,自然是什么也不怕的。
当胡天野第二天睁眼时,房间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了,桌子上的茶壶茶碗都换了新的,喜庆的大红色花纹,还有喜庆的窗花,房间里还多了一束百合花,香气四溢。